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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您此时别进祁总的门。”
邹助谨慎道,“午饭点后,裴先生和祁总一起回来的。
二十八分钟前,李部长给祁总发了消息,祁总至今没回,所以我大胆猜测,他们不是在休息室睡觉,就是在沙发上睡觉。”
大中午的睡什么觉,裴疏槐扯着祁暮亭的衣领,用力地与他亲|吻,但由于技术实在跟不上野心,所以稍显粗鲁蛮横。
好在祁暮亭心善,不与计较,更乐得享受,一只手臂放在办公桌上,借给裴疏槐垫着后脑勺,一只手已经撩起轻薄的衬衫衣摆,摸了进去。
他一碰,裴疏槐就投降,咿咿呜呜地要分开,被祁暮亭压得死死的,吻得气息凌乱。
祁暮亭轻笑,从他的下巴亲下来,或嘬或舔,在喉结处启唇,齿尖轻轻叼住一块皮肉。
裴疏槐仰头,伸手胡乱地抓他的头发,抓得疼了,祁暮亭就咬他,他只能松手,羞恼时手臂乱蹭,刮倒了什么东西。
噼里啪啦,水杯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裴疏槐浑身一颤。
祁暮亭抬眼,诘问道:“损坏我的私人物品,怎么算?”
他眼里情|欲太浓,裴疏槐无力招架,瞥眼道:“赔你钱。”
“水杯是我伯母送的,除了金钱,还有一份关怀体贴。”
祁暮亭要求涨价。
裴疏槐骂他无耻,捧他的脸,抬头亲一下脸腮,说:“我的关怀体贴,也不逊色,两两相抵。”
祁暮亭贪得无厌,“地板也被你弄脏了。”
他取笑,“看来昨晚的戏言要当真。”
裴疏槐脸上的热还没褪,闻言又要升高,他瞪眼驳回,“想得美!”
他想跑,被祁暮亭按住腰腹,瞬间动弹不得。
“那怎么办?”
祁暮亭蹙眉,“你弄脏的,你不善后,难道要我来?”
裴疏槐跟他卖乖,“我不会。”
“凡事总有第一次。”
祁暮亭冷酷无情,“你不学,永远都不会。”
裴疏槐昂头,“你会吗?”
祁暮亭理不直气也壮,“不会,但地板又不是我弄脏的。”
“但你把我弄脏了!”
裴疏槐说,“根据转换定理,一一置换,我们扯平了!”
祁暮亭好笑,“这是哪门子定理?”
“裴氏转换定理!”
裴疏槐放完大话,不到两秒又没了气势,对着祁暮亭好一通勾颈抱肩,再蹭蹭脸,附赠一个超级响的啵儿,最后图穷匕见,“我打啵都没学会呢,就让我给你擦地板,太迅猛了,这和一边学一二三,一边写文学名著有什么区别?都是从入门到入土,是揠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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