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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点点头,心口酸喜之情难咽,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你。”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秦葶就在跃下马车的那一刻起,便觉着连呼吸的气味儿都不一样了。
在马车窗前再次与赵林宗道谢,最后看着马车调头前往行宫方向越走越远,直到再也不见。
此刻街上空无一人,秦葶四顾望去,不算光亮,可她眼泛星光,随眼可见之地?????皆是光明。
马车轱辘轮转,赵林宗独自一人端坐在车里,手里捏着那枚腰牌,退下素日示人的温笑,转而笑的张扬又得意。
赶车小厮是他自蜀州带来的心腹,见赵林宗目的已达,便隔着马车的毡帘不解问道:“公子既然心愿已成,为何还要回行宫去?”
“急什么,那人和何成灼那个草包不同,疑心甚重,现在我抽身尚不是时候。”
赵林宗口中的那人,明显指代何呈奕。
“若那女子被抓回去将公子您供出来又该如何?”
“她不会的,”
赵林宗笃定说道。
他既敢这般肯定,自是有他的道理,送她两锭银子都只肯拿一锭的人,又怎会在被抓时供出对自己有恩之人。
当初在青楼门前救下她的是自己,如今助她逃脱亦是自己,万一不慎被抓,她也只能死咬着牙关承认是自己跑的,绝不会对旁人透露半个字。
思由至此,赵林宗不免又颇为不屑的轻笑一声,他垂眸望着自己手中的腰牌,而后不缓不急的将其收好,“女人啊,就是好骗,稍给些甜头,便信以为真。”
这个叫秦葶的是如此,行宫里的那个谷雨更是如此。
......
冬日宴热闹非凡,朝中有头有脸的大臣几乎皆到场,其中也包括如今地位如日中天的魏家。
魏相三朝老臣,其子手握兵权镇守一方,再过不久其孙女魏锦心又要入宫为后,可谓光耀满门。
一时朝中不少人想要巴结,京中贵女见了魏锦心更是前仆后继。
若是换了旁人有魏锦心这样的家世地位,怕是要开门迎来客往,承着旁人的恭维,可偏偏魏锦心每每遇人登门拜访,她都闭门不见。
久而久之京中便有风声,说魏锦心眼高于顶,不知何人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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