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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闻言直愣了好久才诧异道:“庶弟做了儿子?”
高晋轩笑道:“可不是么?你说这做爹的也是荒唐,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当孙子,这是埋汰谁呢?”
花娘问道:“这事连你都知道了,莫不是没瞒住?”
高晋轩乐道:“可不是么,那正室的夫人闹得不行,但是孩子到底生出来了,只好作罢了。”
说着两人笑了一会子,这事儿也就算了。
过了几日,众宾客皆已散去,姚氏倒是留了她那侄女儿姚箐箐住了下来,老太太寻思高婉天天一个女孩儿家待着孤独,这姚箐箐在这里正好是个玩伴,便同意了。
果然两个女孩儿很快便玩在了一处,姚箐箐甚至从西院搬到了东院同高婉住在一起,张氏见高婉最近活泼了不少,便也乐得两人走得近。
因为同在东院,花娘也时常同姚箐箐见面的,不过因着姚氏的缘故,两人也只是点头之交。
然而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姚箐箐不知什么时候竟看上了高晋轩。
这事还是金蝉儿瞧出苗头不对,她来告诉花娘,花娘本来还不信,况且她本不是储秀,谁属意高晋轩这种事,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所以只当金蝉儿多虑了。
结果就连高晋轩都觉得烦扰了。
“诶你说二婶家那个侄女儿是不是有问题啊?”
花娘优哉游哉地喝着香茶问道:“怎么了?”
高晋轩气呼呼道:“我这成天在书房看书忙着应考呢,她倒好,有事没事跑来烦我,扰得我不清净。”
“她找你都是为了什么事呢?”
高晋轩道:“成天里问我些酸诗,什么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还有西园何限相思树,辛苦梅花候海棠,净整这些个句子来问我,这意思谁看不出来,当我是傻子呢!”
花娘闻言立马来了精神:“这么说婵儿说的是真的?”
高晋轩问道:“说什么?”
花娘笑嘻嘻道:“婵儿说那个姚箐箐看上你了呗,我还以为她是想错了,原来是真的。”
高晋轩闻言直把一张俊脸涨得绯红,气道:“真是的,一个女儿家,这么不矜持!”
花娘幸灾乐祸道:“这哪像你的作风啊,人家姚箐箐可不差,既然对你有意,何不收了她?”
高晋轩闻言正色道:“你莫要同我玩笑,慢说她是姚家的人,便不是,我也不可能再娶,此事也不需你出面,我自己去同母亲说。”
花娘见他揽下了这件事,便由他去了。
第二日高晋轩便同张氏说了此事,眼下他应考是大事,张氏听闻姚箐箐所作所为,自然看低了这个人,便把这事又同老太太说了,当天姚箐箐便搬回了西院,不过几日,便回去了。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转眼到了冬至,眼看年节将至,府里请了云虚道人斋醮作法,这不过是为了祈福谢恩,却病延寿,皆是老道人的看家本事,又有银钱可拿,他自然是满口答应,当天下午就作了法。
结果第二日,温娘的肚子便有了响动,东院上下皆忙,当日夜里便产下一子,第二日一早便把这事报了上去,老太太知道后高兴坏了,连说那道长当真是神人。
为了应情应景,温娘产下的孩儿便取了个乳名,叫做阿福。
眼见着妾室都生子了,作为正室的花娘却是半点消息也无,个中原因她和高晋轩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这二人都不睡在一张床上,哪里来的孩子?不过这事长辈们自然是不知道的,老太太眼见着花娘肚子迟迟不见反应,只当是她从小没了娘照顾,被爹一把拉扯大想必没照顾到落下了体弱的病根儿,不但没有嫌弃她,反而心里越发怜惜起她来,甚至一度想要把阿福过继给花娘,让花娘好一通劝才息了心思。
而那温娘也是个精明的,眼见花娘不能有孩子,自己又得了个男孩,想来出身勾栏的她在这府里的地位算是能稳住了,加之那花娘是道人口里的福德之人,多得长辈大人们的喜爱,之前又救过她的孩儿,因而便也断了害花娘的心思,自然也不见得会帮衬着花娘,只是一门心思扑在了阿福身上。
自从西院柳氏同花娘通了气以后,便时常与花娘传递消息,如此一来,花娘对西院的情况也是十分清楚了,不过姚氏最近倒是很安分,只一心照顾着柳氏养胎,旁的也无甚可提。
眼见着到了年底,二房高复远总算回来了,这一趟出海也是顺风顺水,生意竟也出奇的好,老太太直说是神仙保佑,一家人也是深信不疑。
这一趟,高复远还带回些珍奇玩物分给了各屋,花娘得了个莲花纹的香珠手串,高婉得了个李之仪的《汴堤贴》拓本,拿在手里喜欢得不得了,高晋轩得了块儿羊脂玉的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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