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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量着又听一旁的姚氏笑道:“可不是呢么,秀丫头不知道,我和大嫂子都是被妈扣在这儿的呢。”
老太太笑嗔了姚氏一眼方道:“秀丫头别听老二家的混说,就在这儿陪老婆子我坐坐,敏丫头那里我知会过了,就说你今日不去了。”
“可是,这样的事不给姑妈知道妥当么?”
花娘有些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和高敏相处这几天,她也几乎明白了这位姑妈的脾气,这样的终身大事不给她知道就定下了,只怕到时候就不是妥不妥当的事情了,更何况高敏还是个孀居的寡妇呢?老太太倒不甚在意:“这有什么不妥当的,这样的事我还是做得了主的,倒是你们要备好了礼才是妥当的。”
众人连连称是,又坐了一回,外头丫头通报说是门上来了人,想必那就是牵线的媒人了,老太太忙招呼人叫赶紧迎进来,接着又遣走了花娘,独留了张氏和姚氏。
花娘知道自己这个小辈派不上用处,这是要留着她两人给支场子,当下便领着金蝉儿告辞了,出了门便径自往回走。
过了月洞小门,远远瞧见西边廊下一个美貌的娘子,倚着栏杆看着庭院里一从竹子,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便远远望了过来,眼神平静而又认真。
花娘依稀记得她的,先前去姚氏这里讨玫瑰的时候见过她的,依然也是这一身翠色的衫子,笑起来倒也是温婉可亲的,后来才知道她是高家二郎的妾室,姓柳,也算是位姨娘了。
想着还是要去见个礼才妥当的,却不曾想那姨娘对着她一笑,当先行了一礼,也不曾发一言,便又慢慢往回走了,拐过一个弯角便进了西院。
花娘看着那人的身影思量了半晌,也笑了笑方领着金蝉儿往东院去。
生憎无赖客,死忆有情人1走至廊庑下,瞧见院里一个梳着两个小髻的丫头,抱着一根笤帚扫着院里一株梧桐的落叶。
“小七,阮妈妈呢?”
金蝉儿十分热络的打了个招呼。
那小丫头正是小七,那日因为一碗鸡蛋羹闹了场不大不小的事,花娘就索性将小七调到了自己房里来,照顾着阮妈妈,对小七来说算是提拔一回了。
小七是后厨房王大娘的女儿,对花娘这么做法很是感激,平日里便对花娘多有巴结。
“娘子,蝉儿姐姐。”
小七见是花娘回来了,当先怯怯见了个礼,又才回了话:“阮妈妈在屋里乘凉呢。”
花娘见她住到院子里以后,脸色倒是红润不少,但仍是纤瘦的很,虽不那么怕生了,但整个人仍是怯怯的,心下不由生出些怜惜来,便又引着她说话:“那么你怎么不去乘凉呢。”
“回娘子,我看见院子里落了叶子,想着扫干净了才好走路的。”
“小七真乖,这些交给院里的妈妈们就可以了,快快放下罢,你都还没笤帚高呢。”
金蝉儿笑嘻嘻拉了小七走到廊下来,“眼下外面日头正毒,这几日好容易白了一些,仔细又晒黑了。”
小七原本还要去拿笤帚,听得金蝉儿这般说方才缩了手,讷讷告辞要去看阮妈妈,却被花娘叫住了。
“小七我问你,你今日可瞧见高晋轩了?”
今日因为老太太要给高敏说媒这个事,花娘没人可商量,寻思着问问高晋轩是不是知道这个事,偏偏这几日高晋轩神出鬼没,花娘愣是没见着这个人,就想着小七也是院子里的人,便随口问一问。
花娘直呼高晋轩名讳这样有些放肆地行为似是吓到了小七,只见她吭哧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方才磕磕巴巴道:“没,没有见。”
说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金蝉儿愣愣的看着小七,半晌才道:“小七这么怕晋郎君啊。”
……待用过午饭,又歇了一回午觉,花娘见巧儿还没回来,正想遣了金蝉儿去主院问问,不成想姚氏竟来了。
花娘忙叫人去请进来,又叫金蝉儿备好茶,自己端端地坐好等她,暗想那日的一方眉纹歙砚确实送对了,姚氏也算是明白人,自此以后确实与她亲近些许。
这般想着就见姚氏款款走进来,绾着高髻,缀着一支点翠步摇,穿的仍是上午那件雪青罩透纱的对襟褙子,露出一截藕色的绣花绸裙。
花娘迎着她坐在上首,用了茶方才道:“这大热天的,劳婶娘跑一趟。”
姚氏淡笑道:“我想着你兴许想知道些什么呢。”
“正是呢,还望婶娘告诉一声,给姑娘说的亲事如何了,我这个做小辈的也好早做准备才是。”
“说自然是说好了,那媒人也是拿钱办事,这回倒是挑了个好的,若是成了却也是好事了。”
花娘闻言心头一松,知道了底情就好办了,正寻思着要备什么礼,姚氏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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