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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老实地回榻上躺好,看来这脑袋伤的不轻啊,站起来都头晕眼花,她没有原主的记忆,只通过刚才婆婆和便宜相公聊天得来的消息。
李桃花,原主的名字,呃,现在是她的名字,哎,还是温馨好听啊,李桃花,也凑合,比大丫、小花什么的好听些。
消磨了一下午,温馨也接受了现实。
那边也没什么亲人了,爷爷奶奶有大伯照顾,妈妈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当初爸爸和妈妈结婚爷爷奶奶就不同意,说妈妈是孤儿,会拖累爸爸,让爸爸找个正常家庭,能互相帮衬,爸爸不愿意,说这辈子就认准了妈妈,不顾爷爷奶奶的反对和妈妈领证结婚了,连酒席都没办。
后来爸爸出车祸,爷爷奶奶更恨妈妈,说是妈妈连累了爸爸,办完爸爸的葬礼,爷爷奶奶就没跟妈妈来往了,只来学校看过她几次,她上大学的钱还是爷爷奶奶出的。
就这样吧,在这边好好生活吧,妈妈临死前让她找个好男人嫁了,还跟他说,即使遇人不淑,也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也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孩子是自己的血脉至亲,是希望。
妈妈的面容浮现在眼前,往事历历在目,二十年的相依为命,温馨的眼眶红了,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珠子。
玉郎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他走近她,好看的眉头拧着,不悦道:“哭什么?”
对面的女孩对他的质问充耳不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泪流得更凶了。
那绝望的眼神令他震撼,她怎么?他也慌了,伸手去接她的眼泪,还笨拙地安慰:“别哭,别哭,本来就不好看,再哭更不好看了。”
温馨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眼前伸出的手就像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浮木,她抓住他的手把脸埋入他的手心。
温热的眼泪灼烫了他的手心,一股异样的情绪自心头涌起,他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别、别哭了,娘一会儿看见,还以为、以为我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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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顶安慰着,以前小妹一哭,他摸摸头,安慰几句,小妹就不哭了,这丫头说是十三岁,瘦弱的身板看着也就有十岁,还这么爱哭。
玉郎正发愁怎么把人哄好了,春花端着一碗面进来了,诧异地问:“这怎么了?”
“娘,没事儿,桃花见我也醒了,激动的。”
玉郎一边抽回被握着的手,拿袖子胡乱地给温馨擦了擦脸,对她说:“娘煮好了面,用相公喂你吃不?”
温馨回过神来,脸刷地红了,小声说:“不,不用,我自己吃。”
又冲春花说:“谢谢娘,我没什么事儿,娘早些去歇息吧。”
“没事儿就好,你奶奶和的面多,就留着给你吃的,玉郎都醒了,估计你也快醒了,吃完面,好好养着。”
春花把碗递给玉郎道:“给你娘子端着点儿,她伤了脑袋,失血过多,恐身上没力气,你端着。”
玉郎认命地端起碗,坐在小榻边,温馨接过筷子夹面吃起来。
春花见小夫妻相处融洽,就说:“玉郎,一会儿桃花吃完,碗就放桌子上,明早再收拾,桃花也醒了,晚上睡觉你把她抱床上去,方便照顾她。”
温馨正夹着一颗鸡蛋吃,听婆婆这么说,鸡蛋“吧嗒”
掉进碗里。
春花皱眉说:“玉郎,你还是喂桃花吃吧,我看她身上还是没力气,筷子都拿不稳。”
“哎,知道了娘。”
玉郎从温馨手里拿过筷子夹起鸡蛋:“来,娘子,为夫喂你吃。”
春花抿嘴一笑,“这就对了。”
转身出了屋子,还贴心地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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