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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眼界的问题,在父亲眼里,只有燕地才是他的家乡。
其实整个中国大多了,黄河以南,是更广大的土地。
特别是江南,那里就是在过了上千年后还是保持着比北方要强上一些的经济实力,而眼下,与燕地的差距更是巨大。
“我听说江南是鱼米之乡,那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田里能有三次的收成,士民富足,文风斐然。
我们剩下的财帛不少,不如穿过昌平,渡黄河,直接到江南去。
到了那里,买些田地,做些生意,家里的子弟也可以在那边读书。”
“吴国是我们燕国的仇敌,十多年前,吴国的太子还带兵来攻打燕国。”
父亲严肃地说:“幸亏上天保佑,那一年黄河的水势特别的大,又连续刮了很多天的大风,吴国太子无法渡河只好罢兵而去。”
这事情滕琰也知道,“不管燕国和吴国过去有多少的仇恨,但不一样有共同的祖先吗?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说不定什么时候,吴国和燕国又成为一个国家了,就像汉朝和唐朝一样。”
滕琰认为整个中国就是一家,而父亲和大哥显然不这么想。
父亲摇头说:“你怎么能这样想?仇敌就是仇敌,我们断不能去敌国。”
大哥很少反对滕琰的话,此时却说:“妹妹,先不说吴国与燕国的仇恨,我们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而是开国公府,哪能随便去吴国呢?”
“这倒是个问题,”
滕琰对自己家的爵位本身就没有根本上的认同,而一路逃难,让她差一点把这个爵位都置之脑后了。
“不过,听说吴地政治清明,我们家又只是破落的公府,只要我们奉公守法,应该不会有人与我们为难吧。”
“不管吴国人怎么样,我们家世代在燕地为官,燕地也是我们祖先埋骨的地方,决不能离开。”
父亲很是倔强。
作者有话要说:
☆、
滕琰决定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圣旨就会下来,夺了我们家的爵位,到时候我们家就是平民百姓,还有什么顾虑不能离开燕地的呢?”
这是明显的事实,他们从去往平阳的路上逃出来,最可能面对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事实上,这时候处罚开国公府的旨意已经下发了,只不过在这乱世,并没有传到他们这里而已。
而是在又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才在昌平城里得知。
给祖父的罪名就象王沂说的那样“托付不效、专事欺瞒、纵敌不战、谴散援兵。”
对开国公府的处罚是“夺爵,家属流放。”
只不过那时燕国皇上的旨意已经没有任何效用了。
没想到父亲对滕琰的这几句话反应是这样的大,他一下就晕了过去。
滕珙和滕琰慌了手脚,好不容易才将父亲唤醒。
他们虽然带了药材,可并没有医生,生了病是最可怕的事了。
滕琰不敢在父亲面前再提这件事了,只好转而做滕珙的工作,发现一贯温和的滕珙也非常难说话。
滕琰慢慢理解了,如果自己也是土生土长的燕地人,也一定会同他们一样吧,这种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扭转的。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他们到了昌平城下,虽然后来又有一些损失,但并没有伤了根本,最主要的是一家老小及同来的下人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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