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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眷恋在她的身上,轻柔道:“惜惜,别走,陪陪我。”
清幽依言,复又坐下。
凤绝心情极是好,朝后一躺,他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低笑道:“算算,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生过病了,都快忘了生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而且小时候,师父对我要求十分严格,即便是生病,也没有休息,不能耽误了练功,至于药——那是从没有喝过的——”
所以,他并不是嫌苦,而是不知药是这般苦涩的味道。
身上确实烫的厉害,可头脑却是格外清醒,他轻轻咳了两声,又道:“师父对我期望甚高,恨不得将十八般武艺都教授于我。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年四季,日夜不停息。
只是,我至今想不通的是,自我二十岁那年出师后,师父便再也不肯认我这个徒弟了,即便是见面也不准我叫他师父——”
说至此,他眸光定了定,似是想起尘烟往事。
清幽转身,将茶碗药碗搁好时,问了一句:“天玄子么?的确是有些怪——”
凤绝一愣,疑惑道:“你听说过天玄子?”
师父为人低调,素来不被江湖所知,更何况惜惜一介不会武功的女子,足不出户,如何能知晓天玄子?她的手微微一抖,险些将桌上茶水打翻,心中闪过一阵慌乱。
一时不小心,她竟然险些说漏,旋即她又镇定下来,解释道:“哦,在得月楼中弹琵琶时,曾听到有人议论过,便记住了。”
凤绝不疑有他,也没有多想。
长臂一揽,便将她揽入怀中,轻轻闻着她脑后发丝散出的清香,只觉心神荡漾,他缓缓道:“我倒是宁可一直这般病着。”
清幽转首,口中正问着:“为何?”
一时不想他那张俊颜,靠在自己身后这般的近,男性的气息浓郁醉人,一阵阵沁入鼻息间,几乎要将她淹没,心“砰砰”
乱跳着,又感觉他似是拢紧了手臂,她慌乱之下,又迷迷糊糊往前一扑,便扑到他的身上。
姿势,过于暧昧,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清幽立时大窘,连忙想自他身上爬起来,由于没有支撑,只得撑上他的腰间。
无奈他的身子因着发烧,过于灼烫,再加上室内暖融融的,他的衣裳很薄很薄。
那一刻,清幽几乎触碰到了他衣下那精壮的、滚烫的肌肤。
更是窘慌,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手指用力间,不想又将他肩头的衣裳扯落半边,露出那性感的纹理。
“轰”
的一声,清幽脑中仿佛炸开了锅,此时脸烫得仿佛能将鸡蛋都煮熟了,一直烫至耳根,红如沁血。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凤绝懒懒闲闲朝后靠着,看着她的无措慌乱,两颊红得好似海棠花盛开一般,他唇边笑意更浓,也不出手帮她,一直任她在自己身上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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