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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倾泻,那片梅林中弥漫着浅薄的雾气,大片大片的梅花竟在一夜之间开了满树,沉甸甸地压在枝头,被风一吹,如雪一样凌乱飞舞。
她已经想不到这个时节如何会有梅花盛开,只是像着了魔般向前寻去。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眼前正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影,长长的黑发一直拖到衣角,那人背对着她缓步而行,每迈开一步,周围的梅树便争先恐后地开满了花朵。
蝶衣的直觉告诉她危险,可是她却已经顾不得,她闻到那人身上的味道,是最纯正的气息。
她哗啦一下展开了翅膀,一下子飞扑过去,那人听见身后异响,也转过头来。
蝶衣伸手按住对方的肩,唇上的獠牙迫不及待地露了出来,对准她的颈咬了下去。
果真是无比纯净干净的气息,她一丝一丝吸食着对方的修为,畅快无比那人一直都没有挣扎,隔了片刻才轻轻自语了一句:“原来只是修为浅薄的小妖。”
蝶衣直觉到危险,想将人推开却已来不及,她脑中轰得一声,只觉得全身修为都在倒流,如山洪如暴雨,根本控制不住。
她惊恐地挣扎,可越是挣扎,修为流失得越快。
她咬紧了牙,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定定地看着那人的容颜,冰冷的美丽容颜,像极了琉璃做成的人。
容玉睁开眼,将虚弱的蝶衣松开,头也不回地开口:“这是你的人?那就还给你。”
蝶衣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目之所及之处,她瞧见一双黑色的软缎靴,上面用金丝绣着腾飞而起的龙图腾,这个颜色和这种刺绣,只有邪神的君王能够用。
玄襄像是被气笑了:“好,很好。
容玉仙子,本君真是没有想到仙子已经下作到连这种修为浅薄的小妖也不放过的地步了。”
哪怕是名声正盛的紫虚帝君,在石心草和城下克制仙力的阵法的双重束缚下,也怕同废人一般,而容玉竟然还能在云天宫中施展仙法。
容玉想了想,波澜不惊地开口:“我不是已经把人还给你了?何必动气。”
蝶衣身上的魔气有很多杂质,根本无法维持多少时辰。
她今夜付出的苦心无疑是白费了。
玄襄低下头看着蝶衣,她眼中哀求的意味越浓。
他轻轻一拂衣袖,蝶衣的身躯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向前几步,忽然剑光一闪,冰冷的剑刃已经抵在对方的颈上。
容玉像是毫无知觉,即使那剑刃正缓缓划破她的咽喉。
玄襄手中用力的时候,也感觉到同时有什么正在缓缓刺入自己的心口,他骤然松开手,那股疼痛也立刻跟着消失了。
他虽早已有所知晓,却还是心中一沉,脸上始终不动声色:“仙子为何不避?”
“殿下是何许人,我自然避不开。”
她的颈项白皙如玉,任何细小的伤痕都会显得格外显眼。
玄襄逼近两步,抬手抚上她锁骨下刺眼的齿痕:“那小蝴蝶的味道好么?”
容玉闭上眼,仔细分辨着周围的气息,毫无疑问的,玄襄身上才是纯正的魔气,是她需要的那一种。
她抬起头,凝视着他,忽然眉目清晰地一笑:“玄襄殿下,看来我还要在楮墨城待上不短的时日,如果一直是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碰你的人。”
玄襄盯着她的眼睛,半晌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是么,你如此退让,我是不是还该当多谢你?”
容玉抬起手,微凉沾着梅花香气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缓缓滑下,若有若无地落在喉结:“殿下多虑了。
只是因为我突然发觉,我好像有些爱上殿下你了……”
容玉回到居处甘霖宫,才安稳地睡了没多久,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一群人不请自入,动静不断。
容玉睁开眼微撑着身子看,以玄襄身边的那位青衣侍卫无命为首,身后一群侍从正搬的搬、收的收,顷刻便把寝宫的摆设换了个遍。
甘霖宫原来只是偏殿,许久无人居住,摆设的器物并不算名贵。
而现在换上的,比之前华贵了许多。
容玉披衣下床,只见无命已经命人摘下了甘霖二字的牌匾,换上了灵犀二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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