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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柔软触感袭来,四肢百骸注进了知觉,言开霁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真抵在了一个人的胸口前。
床就这么点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翻了个身,可能就是在梦里奔跑的时候,此时整个脑袋都贴在谢潮生胸前,昏昏沉沉抬起眼,赶紧往后弹了回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睡蒙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边说边揉着头发坐起来,“我下去洗把脸,何初谦这床真不能随便睡,太晦气了,人都容易做噩梦。”
谢潮生也跟着坐起来,身体快速往前一蹭,隔着床帘抓住了外面的扶手,把正要出去的言开霁拦了个严严实实,“你梦见什么了?”
言开霁哪能给他讲梦,装模做样地按按太阳穴,眼睛往上飘了飘,把这话岔了过去。
“好像梦见鬼了吧……记不清了。”
谢潮生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手,“回去吃饭吧。”
言开霁几步蹿下梯子,逃命似地长长呼出一口气,梯子下面,程洛洛的鞋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自己回去了。
在他目光扫过对面桌上时,他发现,何初谦的电脑也不见了。
程洛洛不可能偷电脑,唯一的可能是,何初谦的电脑里藏着某些证据,是可以把他送进局子的,且不能和他、乃至不能和屋里任何一个男生明说的证据。
他隐隐猜到了那可能是什么事情,但他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他走到阳台边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瞬间洒了进来,照得屋里光辉灿烂,如同学校最寻常的一个日子。
唯有地下的血迹,无声地告诉他们,一切都不是梦。
言开霁拉开阳台门,南方夏天闷热的气流涌进屋内,灼烤着他的额头,他对着玻璃顺手将头发拢了拢,确定自己形象良好,往外走了两步,他们阳台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校外。
校内和校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围墙之外川流不息,几辆小吃车停在那,一男一女正顺着对面的橙子酒店台阶下来。
言开霁在那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当他快步走回来时,一把拉开了冯浩然那边的帘子,在他床头大力拍了两把,“老冯!
老冯!
醒醒别睡了,咱该回去了!”
冯浩然重重翻了个身,支支吾吾哼了一声,宋雨至从床上下来,懒洋洋问:“几点了?”
冯浩然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九点半——卧槽钉钉!”
【钉钉·9小时前】
【姚盼春】
同学你好,如果今天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下午四点可以帮忙去沧海大学附属幼儿园接一下我的孩子吗?中(二)班,姚娇,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戴蓝色的小帽子,穿白衬衫。
接到孩子之后可以带她去食堂吃点东西,帮我送到a区超市门口,一切费用我会全部报销,多谢!
言开霁的脑子里恍然滚过了昨夜睡前,在他脑子里似有似无的那声“钉”
。
冯浩然战战兢兢盯着这消息,“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收到了吧?”
言开霁夺过他手机又看了会儿,伸出手,“我的手机呢?你给我放哪了?”
拿了手机,果然,他的钉钉里也躺着一条一模一样的消息。
姚盼春。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有年代感的人,是他们沧海大学的副校长。
在大学这么个地方,一切活动都以学院为单位进行,于是言开霁对这位副校长的了解,仅限于她的姓名和性别。
三年前的开学典礼上,他们有幸听过她的演讲,估计下次见面就是在毕业典礼上了。
校领导让他们接孩子?这接的能是人类孩子吗?
也不知道这小组作业是谁定的。
犹记之前有门课的老师,由于作业布置过于多而密集,学期结束后被不知道哪个学生投诉到了教务处,从此每门课都只有期末一篇论文。
言开霁最初听说这事的时候,还觉得这老师也不容易,毕竟他平时人还不错,但现在他是真的很想投诉一下给他们出这小组作业的人,一定要一天都不让休息的吗?
直到回了520,一人泡上一碗自热米饭,冯浩然还在那哀嚎:“这是啥小组作业啊,赶着去让谁投胎啊?”
言开霁说:“可能咱是大明星吧,急着赶场,活儿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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