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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想要做的,徐之宁松了口气。
徐之宁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衣摆里探,示意他可以摸得更大胆一些。
季丞川的手很热,本身感官就敏感的徐之宁被他抚过坐也坐不稳了。
被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徐之宁感到自己的喉咙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地震动。
他没听过自己的声音,但是别人告诉他,从没说过话的听障就算发出声音,在健全人耳朵里也不太好听,甚至很怪异。
他害怕季丞川不喜欢自己的声音,于是刻意地压抑声音,就算咬着舌头,也不肯让声带震动。
季丞川发现他不寻常的忍耐,抽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唇瓣,直到那里肯慢慢开出一条缝。
季丞川把食指探进去,在湿热的舌苔上轻柔地蹭动,听他把嗓子打开,放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好热,好难受。
徐之宁只能在季丞川身上隔着被子轻轻蹭动,在不知觉的情况甚至配合起了季丞川手指的进出,柔软灵活的舌头卷逗着发热的手指。
季丞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理智距离完全崩盘仅有一线之隔,他抽出手去摸摸床头柜,却没有摸到该有的方盒子,只有一只派不上用场的空调遥控器。
要疯了,这里的客房服务一点都不专业。
没有一点润滑,贸然进去的话他怕徐之宁会受伤。
徐之宁知道他在找什么,在他去摸找的时候只是乖乖地轻舔他的手指。
其实徐之宁进来的时候就观察过这里,反正在肉眼能见的地方没有发现他们想要的方盒子。
他不介意季丞川直接进来,虽然他能怀孕,不过他可以事后吃药。
但是看季丞川的样子,大概很介意没有保护措施,上一次做的时候也是,确保了每次进入时都做好了安全的保障。
徐之宁半耷下眼睫,毕竟他们现在连稳定的炮|友关系都不是,季丞川这么在意也是应该的。
不进去的话也没关系,徐之宁这么想着,慢慢行动了起来。
他从季丞川身上下去,悄悄挤到被子里面,使被子隆起一个可爱的小山丘。
这次不再是手指。
季丞川感觉自己心跳失速,今晚徐之宁已经给他很多惊喜了,他现在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让他喝了点酒。
不然怎么会把别人弄得这么局促紧张,自己却一点事也没有呢。
徐之宁一点经验也没有,光是吞吐就已经很困难。
更别说注意牙齿,或者其他的什么技巧。
季丞川被他弄得挺难受的,只能好笑地把人抱起来,和他贴着,用手一起解决了。
徐之宁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羞赧,期间一直拱在他的颈窝哼哼唧唧。
抱着释放以后静静喘气的徐之宁,季丞川擦擦他湿润的嘴角,心想,一定是老天爷嫉妒他那么惹人爱,所以才把他的声音连带着听力一起夺走了。
说不定还是个怪老头,把徐之宁的声音留在身边天天给自己念报纸。
季丞川抽纸给自己擦手,顺便把徐之宁的听译机一起拿了过来。
他擦着手,夜晚声音微哑。
“以后也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徐之宁看了一愣,失神了十几秒。
这样?
是指和他维持稳定的炮|友关系吗?
想到这点,徐之宁害怕季丞川反悔,迅速回应:“好!”
季丞川看着屏幕上他的回复,目光愈发温柔。
至今为止,他很少把一段关系处的长久,也很少这么真心实意想和一个人在一起,甚至想把今晚永远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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