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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说:“为什么要离开?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怀童,你是不是怕唐白?我可以帮你啊!
住我这里有什么不好?”
他没有考虑怀童的心情,甚至还过分地说出了会让怀童误解,难过的话。
每一次回忆,那些话都像是一把把刀子,当初是怎么伤怀童的,现在便是怎么返回来插到他心上。
裴青学把眼泪憋回去,他独自起身一人落寞地离开了庆功宴。
回想先前看到的裴屿和怀童说话的场面。
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掏空,空落落的。
是他对不起怀童,裴屿应该要比他讨人喜欢得多。
谢钰望着裴青学的背影,愉快地又喝了一杯酒。
自作孽不可活,戏看完,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正当他想回头把宁星喊回去时,却发现宁星不知跑哪里去了,身边的人换成了怀童。
怀童正看着手里的荷包发呆,暖色的眸有浅浅的醉意,在暖黄色灯光下,莫名温柔得很。
这个荷包…是谁送的吗?里面装了什么?谢钰从没见过怀童这么温柔的表情。
在他的记忆里,怀童多数是慵懒又或是懒洋洋,眉眼惺忪,总是睡不醒的模样。
他盯着怀童刘海那一绺翘起的黑发,还有卷翘的睫毛,喉咙发紧,耳朵又红了,不由咽了咽口水。
“怀童。”
他说,“你还记得我吗?”
怀童的手机却适时响起,遮过他的声音。
谢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怀童接电话,推开椅子起身走了出去。
恰好,喝醉的宁星回来了,他晃悠悠地回到自家打野的身边,拍拍他的脑袋,语气很是欠揍:“失恋啦?”
谢钰依旧看着怀童的背影,紧紧抿唇,手指蜷了蜷,不愿说话。
宁星也看过去,揽过打野的肩,啧一声,“他有对象了?没有的话,喜欢就追,扭扭捏捏像什么样?”
“就你这木头脑袋,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谢钰低声:“他不喜欢我。”
谢钰刚来基地那会儿,除了打游戏厉害,整个就是一自闭儿童,谁也不搭理。
宁星这几年就跟老父亲一样带他,才把人带得稍微活泼了点。
他最看不得自家崽子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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