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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封休书吧,’终于有一天,我回家时发现她已经坐在那里,准备好笔墨,‘你是丁家独子,而我无法生育,犯了七出之条,你休了我吧。
’”
“‘没孩子不要紧,我这一辈子注定断子绝孙。
’我接过了笔,无所谓地道,‘不过,我可以如你所愿——我知道你已经不想再在这个家呆下去了。
’”
“‘是的,我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了。
’她看着我,低声道。”
“在娘家的人过来接她走的那一日,妻子从马车里探出头看着我,眼神凄楚。”
“‘允中,我们做了七年的夫妻,可是每一夜,你念着都是另一个女子的名字。
’她喃喃,在临走前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到后来,我都会经常梦到那个叫胭脂的女人——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一定会疯的!
’”
“在那一刻,我也忍不住心酸,‘走吧,慧,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生平唯一一段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休妻之后,丁家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宅子里。
那时我刚刚三十岁,相貌不错,家业殷实,名声又好,南浔很多富户来提亲,想让女儿当我的续弦——我全都拒绝了,因为不想再害任何人。”
“后来,出于寂寞,我也一度出入秦楼楚馆、烟花巷陌,找一些女人来打发时间。
或许是前世夙缘,里面有一个叫桃夭的歌姬居然爱上了我。
她要跟我走,哪怕没有名份,做一个妾侍都可以,我不答应,她就不饮不食每天流泪。
我心一软,便答应了。”
“桃夭欢喜得什么似的,立刻捧出一匣子的金银珠宝来放在我面前,说自己早就攒好了赎身钱,只等遇到良人就脱离风尘。
那一刻,我心里忽然有一丝侥幸,觉得过了那么多年,说不定真的能遇到一个好女子,此次平平安安、白头偕老也说不准。”
“‘送给你。
’我拿出珍藏多年的胭脂盒子,交给了她,似乎是把内心一段苦痛的感情也一并交付了出去,‘喜欢么?’”
“然而,不等我把她接入门里,一场瘟疫降临在不远处的嘉兴府。”
“医者父母心,仁和堂不能见死不救,我便准备了一批药材,带着伙计去了那里。
开始义诊——疫情比我想象的还眼重,刚一去,无数的病人就蜂拥而来,每个人身上都有可怕的溃烂,有些人排着队就倒了下去来,一动不动地死去。
我夜以继日,不停地看诊和煎药,不敢稍停。”
“虽然辛苦,但那段时间我过得从未有过的平静,甚至连做梦都不会再梦见胭脂——我甚至一度以为,她已经彻底从我生命里消失了。”
“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等瘟疫平息,回到南浔时,桃夭却已经不在了,我以为她耐不得寂寞,回去重操旧业了,心里忍不住一阵失落。
出于一贯的自尊和骄傲,我也不想去找她——第二天老鸨却找上门来,把那个胭脂盒子递给我,说:‘这是桃夭的遗物。
’”
“原来,在我离开后一个月,思念如炽的桃夭不顾别人劝告,收拾了行李,要去找我——然而,不幸在半路上就染了瘟疫。
她想回来治病,官府却说为了不让瘟疫扩散,疫区里的人一律只准入不准出。
她被阻拦在外,不得进入南浔,最后含恨病逝异乡客栈。”
“‘可怜她一直在等你啊……死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
最后还撑起身体坐起来,用你给的胭脂细细梳妆打扮,说自己一生以容貌傲人,绝不能让你在赶来时看到她死前如此憔悴。
’连心如铁石的老鸨都抹着眼泪,‘但是得了瘟疫的人哪里还能留全尸?身子还没冷呢,就被官府拖去烧了!
连一把灰都没留下!
’”
“我手里握着那个胭脂盒子,看着那个抱着孩子的圣母像,只觉得彻骨彻心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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