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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巴巴等着他说话,见他慢条斯理地放下了筷子,抽出一张面纸拭了拭嘴,“还成,算有进步了。”
我瞪他,“谁问你这个了?”
他不搭话,起身又取了洗脸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这厮在折磨人这方面的造诣还是炉火纯青,丝毫不减当年。
我就要急眼了,他忽然道:“我想在镇上买一套房子,你对这儿比较熟,有没有推荐的?”
“你买房子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在这儿定居?”
他云淡风轻地放了毛巾,“嗯。”
我立刻接嘴反驳,“你别逗了,你在这儿定居,天君的位子你不要了?当年你可是——”
我急急地刹住车,让自己不要那么激动,转了个快弯,才道,“你可是好不容易才当上的。”
他似乎是没有察觉,只说,“不妨碍。”
天上地下,现在通讯是太发达了些。
我不甘心,继续击问:“那宁浅舞呢?跟你一块搬来?”
我撇撇嘴,“依她那脾性,难不成愿意随你住在这山窝窝疙瘩里?”
说完之后我觉得这话还是听起来不大对劲,又给自己补上一句,“并不是我有什么想法哦,我就是顺着你的话这么一问。”
阎恪手上停顿了一下,回头看我,目光忽而变得很认真,“宁浅舞嫁去南海了。”
我彻底愣住。
当年让阎恪愿意放弃天帝之位的宁浅舞,竟然嫁给了除阎恪以外的第二个人?他竟然还这么云淡风轻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我忍不住又拔高了音调,“为什么?”
我心中有股忿忿的郁气,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得来视若珍宝的东西,被别人轻而易举的抢走,又随手扔进垃圾篓子里,“还有人比你更适合她?”
他微微挑了一下眉,“你觉得我跟她合适?”
我看到他眼底隐藏的谑意,心里磨着牙怒骂了句。
呸,渣男贱女,可不是合适么。
我面上压平了声音,“合不合适又不是我说了算的。”
阎恪也没纠着说下去,顾自道,“大抵是我没当上天帝,嫌我没出息吧。”
我想起他是为了宁浅舞才放弃了一步之遥的天帝之位,一时不知道该说活该还是说报应。
我该极度痛快才对,可我总觉得提不起劲。
我努力使自己爽利了一下,又听他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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