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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君,您的耳珰呢?”
卢观昭也是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发现没了耳饰,她立刻想到是不是刚刚被秦聊苍挟持的时候动作有些大给弄掉的。
但是这个事不能和青竹说,她找了个借口:“许是白天与东平侯在东郊跑马时掉的。”
耳珰掉落不是什么大事,卢观昭之前也有过,因此青竹只是点点头,心里想着下次定要挂紧一些。
然而这样的平静直到青竹为少主君更衣,看到了少主君白皙脖颈上的红痕——
这样的伤痕并非是什么情爱之下留下的痕迹,而是被什么锋利的利器刮伤的痕迹,可能是因为伤口极浅,只留下了淡淡的细长红痕,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少主君!
您的脖子这是怎么了?!”
然而青竹还是吓坏了,他的脸有一瞬间的煞白,他完全没想到过少主君竟然在外面受了伤。
青竹轻轻抚上少主君的脖颈,弯下腰仔细地查看,面色焦急而惊怒。
“竟然胆敢有人伤害您,卓侍卫不拦着么!”
因为青竹的话,房间里候侍的墨棋、扫红也惊了,纷纷凑进来,面上也都带着担忧和惊慌。
“少主君受伤了?”
“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见到青竹的模样,卢观昭才想起来自己脖子上的伤,那样浅的伤口,当时秦聊苍也根本没敢用力,再晚一点发现估计就已经自己好了。
卢观昭不想大动干戈,也不想惊动父母,她赶紧拦住就要往外冲的扫红。
“扫红,给我回来!
不要去请大夫。”
扫红不得已顿住,他有些慌张地回头:“可是……”
卢观昭:“没有可是,墨棋,你去拿个药箱便是,这样浅的伤口何必劳师动众,惊动母亲和父亲怎么好?”
墨棋也满是着急挂心,但是见少主君不容置疑的模样,只能依言去拿药箱来。
青竹倒是冷静了些,他是院落里最高等的男侍,绝不能跟着一起慌乱。
他将少主君扶至矮塌旁,唤扫红:“扫红,去拿少主君雕花梨木匣子里的祛疤膏来。”
卢观昭注意到青竹微红的双眼,她一时间都有些惊了,还有一瞬间的慌张。
卢观昭拉住青竹的手,急忙道:“青竹,你别担心,这只是个小伤,不是什么大事。”
“少主君怎可这样掉以轻心!”
卢观昭头一次见到青竹这样疾言厉色,也是头一次听见青竹以这样略大的声音对她说话。
“能有这样的疤痕,说明歹人能离少主君极近,卓平是白吃英国公府的干饭的吗!
竟然能让少主君受伤,今日能让歹人近身,明日真的伤了少主君可怎生是好!”
青竹又气又急,内心满是对少主君受伤的心疼与恐慌,他就着卢观昭的力道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的伤口。
见真的没有很严重,青竹心中才稍微松了口气。
一想到少主君被人所伤,他就忍不住有些发抖,好在少主君没什么事,见她不甚在意自己身体的模样,却也更忧虑惧怕。
“少主君,您受了伤,主母与正君会伤心,咱们这些奴婢也都肝胆俱裂,还请您万万要注意,不立于危墙之下才好……”
耳边是青竹的不停念叨,卢观昭被他刚刚眼眶都红了的样子吓了好大一跳,上一次见青竹哭还是因为他家里的人要把他拉去随便嫁人,现在看他这样担心自己,卢观昭有些后悔没有处理好伤口再回来了。
主要是这样浅的伤,都不痛,卢观昭完全都忘了。
“下次您出去,定要记得带上卓奇。”
卓奇是卢观昭另外一个侍从,武力值很高,只是因为卢观昭总觉得带太多人出去好麻烦,一般只有去远一点的地方才带上卓奇。
青竹接过了墨棋与扫红递来的各类药物,开始仔细地为卢观昭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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