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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览今声音很哑地叫了他的名字:“闻川宇。”
闻川宇正要下床,听见声音,立刻凑过去,跪在他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声地说:“你好像发烧了,摸着有点烫,我去找支温度计给你量一下吧。”
陈览今自下而上地看见闻川宇,几乎像伏在他身上,几乎和刚刚的梦境重叠。
陈览今用力地闭了闭眼,伸手拉住要走的闻川宇,哑声说:“我易感期到了。”
他明天见~
人一定要放假吗?
陈览今的现行知识体系又受到巨大冲击,课本上写着两种方法可以缓解易感期症状,疏或堵,实践下来前者似乎没有太明显的效果。
浑浑噩噩在床上过了三天,陈览今的易感期都像没有结束的样子,仍然对闻川宇的靠近过度敏感,持续性燥热、心跳过速。
到第四天,陈览今易感期的身体也终于没能熬住,晕过去一次,把闻川宇吓坏,没敢再碰他,结束这一段过分荒谬的时日。
陈览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错怪易感期,后续这些生(防屏)理反应大概都是纵(防屏)欲所致。
反应过来以后,想揍闻川宇,但是没有力气。
轻飘飘的,闻川宇错以为是亲昵,像抱大型玩偶一样紧紧抱住他,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览今声音幽幽的:“哪里都不舒服。”
这几天陈览今把这辈子所有的胡话都说尽了,有情势所迫不得不的,当然也包括哪里酸(防屏)胀、哪里痛这样的诚恳剖白。
更不用说此刻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红红紫紫,闻川宇当然心知肚明自己有点过火。
有点抱歉,但不多,闻川宇把脸埋进陈览今肩窝,蹭了蹭,装得很无辜:“那对不起嘛。”
陈览今没好气:“起来,你好重。”
闻川宇没来由地“嘿嘿”
笑了几声,又在陈览今身上蹭了几下、亲了几下之后,才从床上爬起来。
这几天过得太混乱,一天都未必能凑够三餐,今天至少要调整回正常的生活节奏,不能再磨蹭。
路过门口的空气净化器,闻川宇脚步停了停:“小今,这个要关吗?”
这几天陈览今易感期,又一直浑着,担心信息素浓度爆炸,空气净化器一直开着。
噪音不小,先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安静下来,存在感就强了。
只不过他闻不到陈览今的信息素,那个信息素报警器也因为持续性警报被陈览今彻底关掉了。
彼时的闻川宇有点不舍,很诚恳说:“其实我听着挺爽的。”
陈览今红着脸,什么话也没有说。
此刻的陈览今经过三天锤炼,对轻度的浑话已经脱敏,也不会再为自己信息素的起伏而羞赧。
他吸吸鼻子,像某种小狗:“关吧,没什么信息素了。”
但也有没脱敏的一些事项:“乱喊什么呢,不许叫我小今。”
闻川宇小声嘀咕:“怎么喊什么都不让,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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