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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哲笑了笑,“我是爱好和平的人。”
两个即将离去的旅人和负责送行的两人一路走到武镇入口,还没踏出镇,杜远林忽然一击掌:“对了,我好像把手机忘在旅馆里了!
我们先回去吧!”
安德烈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物,递过去——正是杜远林的手机。
“……”
杜远林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却见安德烈极为淡定地陆续从口袋里掏出剩下几样东西——钱包,p3,照相机……当安德烈从怀里摸出一条色泽浅灰疑似某贴身衣物的东西时,杜远林终于崩溃了。
他一把把那样东西抢过去:“安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次了,”
安德烈面无表情地比出两根手指,“你当初跑我家不肯回家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招。”
“安爷你是圣斗士吗……”
翻了一通确定自己确实没什么遗漏了,杜远林抱着一丝侥幸挂在安德烈身上,“你就收留了我吧,自带干粮免费佣人,给我个地方住就成……”
“你的一个同行送我一句名言,我觉得可以送给你,很适合你现在的处境,”
苟文卷很没天良地把杜远林扯下来,“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这是什么同行啊?”
杜远林的注意力稍微让苟文卷吸引了去,安德烈趁机脱身。
“祖传老中医,专割小jj。”
漫长的沉默过后,杜远林脸上表情从白变红再变黑,“苟娟儿,老子先割了你!”
“谁怕谁,有种你就上啊~”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玩起了幼稚地你追我赶游戏,薛哲扶着头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辛苦了。”
“共勉。”
安德烈面无表情地说。
离别的时刻终究要来了。
杜远林忙着唱“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祸害听众,薛哲则忙着把苟文卷的包袱搬上大巴车。
“阿哲。”
“嗯?”
这小子的包袱怎么这么沉啊……薛哲在心里骂道。
“你那个弟弟……”
苟文卷的声音似乎有几分犹豫,“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
薛哲平静地把行李推上去,塞好,顺势坐到苟文卷前一排的位置上,扒着椅背看他,“怎么眼熟了?我先声明,那是个男孩儿,你想玩‘这个妹妹我见过的’麻烦找小林子做手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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