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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二哈为什么能这么精准地找到他的住处?
关二哈的地方离别院走路至少十分钟,二哈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根本不可能只凭他平日留下的气息就按图索骥。
二哈是狗,哪怕真是狼,也不是北斗卫星。
其次,明明一直关得好好的,还有专人看守,怎么会让二哈自己溜出来?
还偏偏是祭祀前这种尤为重要的时刻。
当然最重要的是,袁睿带人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巧了,几乎是和二哈前后脚,让他连一点补救的时间都没有,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要赶在他把二哈送回去之前,卡着时间来给他定罪的。
路时心头升起一阵凉意。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冰块带来的寒气发冷,还是因为想到那个可能。
如果对方早有打算,就是故意要陷害他,他该怎么自证清白?
蓄意在祭祀前偷走雪狼,这可是破坏祭祀的大罪,王爷在不确定真相的情况下,真的……会相信他,会救他吗?
路时在不安中辗转反侧。
他身上穿着王府的夏装,轻薄透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冻得冰凉,心里却像被油煎一样,火烧火燎。
就在他翻了第二十八个身时,身后的大门遽然发出“砰”
一声巨响。
路时猛地翻身坐起来。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扎得生疼。
他强忍着疯狂外涌的生理性泪水,努力在一片眩光中睁大眼睛看过去。
模糊的光晕中,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疾步朝他走来。
路时用力揉了揉眼睛,视野逐渐清晰——
那人穿着一身纯黑色官袍,唯有衣袖和接近鞋面的衣角部分绣着烫金的蟒纹。
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那几段灿金随之上下飞舞,气势汹汹,硬是将一片乌天黑地搅出了生气和暖意。
路时正看得发呆,倏而整个人腾空而起,被那金蟒卷进了……
一个怀抱中。
他下意识攀住那人宽阔的肩,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狭长眼眸中。
这双眼睛平日就凌厉锋锐,不带情绪看人时都能把人看得腿软心颤,现在则更是像扬起风雪的深渊,涌动着近乎冰寒的怒气。
路时一点没觉得害怕。
他茫茫然吐出两个字:“王……爷?”
抱着他的臂膀紧了紧,接着是栾宸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没事了。”
路时刚想开口说话,眼角余光一瞥。
七王爷身后,浩浩荡荡还站着数十个人,包括杨校尉。
他们就像默剧演员一样静悄悄站在门口,目光犹如探照灯,火辣辣地聚焦在他身上。
路时:“……”
他看了一眼把自己打横抱起来的人,挣扎开始往下扭:“王爷,我……”
“别动。”
栾宸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本王现在没心情跟你闹。”
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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