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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未听后惊讶的看向空,与他对视,“你之前就在说滩滩是那种魔物……可我除了滩滩从来没有听说过别的,滩滩不可能伤你!”
“哒哒!”
滩滩没听太懂,但不耽误出声应和。
空也点点头,“确实不是它伤的我,伤我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魔物。”
“另外一个世界……”
黎未倏然瞪大了眼睛,“你……!”
旅行者,旅行者!
难怪他之前会这么介绍自己!
空的眼神闪了闪,“怎么这么大反应?”
难不成黎未也是降临者?
黎未自有意识起,身边除了滩滩之外,脑子里就记得自己的名字叫黎未,母亲已死,父亲没见过几面,还有一个印象最深刻的记忆。
好像总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拿着个会发光的长方形东西,天天念叨什么旅行者旅行者的,还有什么歪保底,时常抱着纸巾嗷嗷哭,说着什么策划不当人之类的。
时间久了,就知道了那个人在玩儿游戏,游戏里还有一个云游四方处处留情,喜欢把人往什么壶里拐的旅行者。
于是等黎未在至冬的雪地里苏醒时,听到愚人众神之眼等物品后就明白,自己好像是在那个人玩儿的游戏里重生了。
但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已经记不得了,隐约记得那个人时常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与那个经常陷入漆黑的房间格格不入。
黎未的某些思绪一闪而过,看着空的眼神好似重新认识他一样,“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居然是从另外的世界来的,所以有些震惊。”
所以金灿灿是真的喜欢把人往什么壶里拐吗?可普通人要怎么进壶里啊?
想着想着,黎未看向空的眼神就带上了那么一点微妙。
空直觉黎未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于是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是吗?好吧,上好药之后我们就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黎未很轻易的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看着空腹部的伤口眨了眨眼,然后一如往常那般给他上药,最后缠好绷带之后伸手轻轻的在上面摩擦。
空:……
“你在做什么?”
“我在施法,”
黎未语气认真,“这样好得快!”
空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下心中诡异的感觉随他去了。
——
第二天一早,仿佛黎未昨天的施法真的有了作用一般,往常总伴随着痛楚的伤口如今竟然泛起了些许痒意,被空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给忽视了。
两人收拾好自身后将房间退掉,在空的强烈(并不)劝说下终于是吃了一顿正常的早餐,二人重新踏上了路途。
直到踏入森林,转身再也看不见喀万驿的建筑时,空突然拦下了黎未,滩滩猛然从肩膀上的史莱姆变为长蛇缠绕在黎未身上,呈保护状态。
不一会儿,一连十几位镀金旅团陆续将二人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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