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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去哪里了?”
杨逍道:“托人送信,顺便觅食,还为你买了两套衣服。”
说完解下身后背着的小包袱交给花无缺。
花无缺打开一看,果然是两套崭新的雪白衣衫,从亵衣中衣到外衫一应俱全,连忙取了一套,转过身脱下身上杨逍那件宽大的青衫,将新买的衣服换好,居然十分合身,心内不由暗赞杨逍心细如发。
待他换好衣服转过身来,杨逍已经从宽大的衣袖中摸出两个油纸包和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边解开油纸包边招呼花无缺过来。
花无缺近前一看,那油纸包内包着的却是一只烧鸡,一大包熟牛肉,瓷瓶的塞子一拔开便闻到异香扑鼻,正是一瓶上等女儿红,遂问道:“给谁送信?这些又是从主人家厨房‘借’的?”
杨逍懒洋洋地用手指捏了一块牛肉送入口中边嚼边道:“给我师父,问他何人能医治玄冥神掌的寒毒。
这些倒不是从主人家顺的,而是从此间最大的酒天香阁买的,足足宰了老子十八两银子呢,真他妈黑。”
说完见花无缺秀丽双目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连忙撕了条鸡腿递过去:“快吃啊,还愣着做什么,看能看饱吗?”
花无缺为难地看着他递过来的鸡腿,又看看自己的双手道:“没洗手。”
杨逍看了看他纤尘不染莹白如玉的双掌,不禁叹了口气,随手拿起那瓶女儿红颇为心疼地道:“喏,拿这个洗洗。”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不得不在房梁上度过了一整日。
到了入夜时分,杨逍方才拉着花无缺从房梁上跃下,一起躺在久违的床上。
蜡烛自然是不能点的,以免被外面路过的下人发现。
幸好今夜月色极佳,清冷的月色隔着镂空的窗棂淡淡撒进房间内,以两人的目力刚好能清楚视物。
由于白天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两人均是精神饱满毫无困意,只好躺在床上闲聊。
当然大部分都是杨逍在讲他年幼时学习的趣事,花无缺只是默默听着,偶尔勾唇一笑,那澄澈明亮犹如雪山明月的笑容每每看得杨逍心猿意马,那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瞬间便摧枯拉朽土崩瓦解。
若非顾忌到场合不对不能乱来,只怕杨逍早已忍不住化身为狼,将眼前不自觉散发着诱惑因子的小白花拆吃入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到了三更时分,花无缺发觉杨逍已经有好一会儿没有开口说话,便以为他困了,正待阖目养神,却听到身侧传来牙关打颤的‘咯咯’声。
花无缺大惊转头,却见杨逍面色惨白如纸,全身不住颤抖,显然是体内寒毒开始发作,正自极力抵御。
花无缺看着他极力隐忍痛楚的神色,只觉心内疼得厉害,连忙伸手握住他放在身侧的右手,只觉那素来宽厚温暖的手掌此刻竟是寒冷如冰,几欲能将人冻伤,心头不由巨震。
——这次的寒毒发作,明显比之上次更加厉害许多。
几乎是下意识地,花无缺起身趴伏在杨逍颀长的身躯上,伸出双手紧紧抱住那不住颤抖的冰冷身体,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捂热他,正如自己高烧那夜他为自己所做的一般。
感觉到花无缺暖玉般的身体紧紧地熨帖着自己,传来一股股微弱却熟悉的热量,杨逍只觉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迅速流转过全身,竟似将体内肆虐的寒意驱散不少。
杨逍低头看向花无缺,却见他毓秀的脸微微发白,衬得一双星眸愈发得黑,一排雪白整齐的贝齿紧紧地咬住精致的唇瓣,可见是在极力忍耐自己这个大冰块所发出的寒意,心中不由一软,一面勉力伸手去推花无缺的身体,一面咬牙道:“无缺,我没事。
你离我远些,仔细冻坏了明天又要发烧。”
花无缺固执地摇摇头,收紧手臂将杨逍揽得更紧,与他冰冷发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决意要陪他共御这寒毒发作的苦楚。
杨逍知道花无缺看似温和实则犟得厉害,认准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只得无奈一笑,伸手抱紧了花无缺的身体,然后将一个冰冷的亲吻轻轻烙在他光洁的额头。
两人就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肌肤相贴相濡以沫,共同承受玄冥神掌寒毒发作所带来的痛苦。
这次的发作比上次时间要长得多,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后,杨逍的身体终于不再发抖,体温也渐渐开始回升。
花无缺依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只觉两人这般相依为命、同生共死的感觉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美好,而自己和这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时,心内竟是前所未有的充实甜蜜,不禁迷恋起和杨逍抱在一起的感觉,抱着他开始回复温度的身体久久不愿放手。
正文又过了一小会儿,杨逍忽然不安地动了动。
与此同时,花无缺皱眉道:“这是什么?”
边说边伸手摸向那根戳在自己大腿根部的滚烫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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