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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本能地对他的行为十分厌恶,却碍于穴道被点无法反抗,只皱起了俊眉道:“男子也可以喜欢男子么?”
察罕只觉这问题问得十分天真可爱,遂从花无缺颈上抬起头道:“当然可以!
分桃断袖古来有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花无缺闻言疑惑道:“分桃断袖何意?”
察罕看着他那困惑不解的表情,只觉越看越爱,当下起了逗弄之心,便也不忙着揩油,反而很耐心地给眼前的白花做起了科普:“分桃断袖便是男子相爱的代名词,还有龙阳之癖也是此意。
世人都说龙阳君董贤等人乃是当时世间仅有的绝色,依本世子看,那龙阳君董贤之流加起来定然也不及你一半美貌。
那巴思拔法王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竟然把好好一个美人折磨成副这样,还好本世子及时赶到,否则要是伤了你这张美丽的脸,本世子可要心疼而死了。”
花无缺漠无表情地看着察罕,片刻后道:“你说你喜欢我?”
察罕正色道:“这个自然。
可惜朝廷律法规定男子不能有正式名分,否则本世子一定娶你做世子妃。
不过你也别担心,本世子既然把你带入王府,那便一定会把你当成心尖上的肉来疼的。
只要美人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花无缺蹙眉道:“可是我不喜欢你,对荣华富贵也没兴趣。
请你放我离开。
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图报。”
察罕见他说得一脸认真,不由抚掌大笑:“哈哈,美人你太天真了。
既然你已经落入本世子手中,你以为我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么?”
说完后他便低下头覆上花无缺失血苍白的唇瓣,粗暴地用牙齿啃咬着,很快便尝到了血腥的气息,顿时愈发亢奋起来,用舌头挑开美人被咬破的唇瓣,继而大力去撬那两排整齐的贝齿。
花无缺不明白察罕这古怪的举动何意,只觉从心底十分厌恶他的过度亲近,当下拼命紧咬着牙关,不让对方那湿漉漉讨厌之极的舌头攻进来。
察罕努力了许久都未攻克花无缺齿关,顿时心生焦躁不耐之感,正待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却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继而外面想起鹿杖客的声音:“启禀小王爷,咱们到王府别院了。”
察罕不由在心底暗骂他扫兴,却只得起身下车,还不忘轻佻地拍了拍花无缺俊脸,邪笑道:“等回到房间看我不干死你。”
说完抱着花无缺跳下车来,急冲冲地朝着卧室行去。
玄冥二老看着自家小主子那色急的模样,不由相对发出了然的猥琐笑容,同时在心里祈祷这美人能经得住折腾,千万别一晚上就被小王爷给玩死了,否则被迁怒的恐怕就是他们了。
花无缺被察罕那铁箍般的手臂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脑海中却仍旧不住回荡着那句淫、靡到极点的‘等回到房间看我不干死你’。
虽然他还不能确切明白这句话具体意义,却也敏锐地感觉到危险迫近。
强烈的危机感使他下意识地想要强行运功冲穴,奈何他刚刚受刑,奇经八脉在分筋错骨手的摧残下损伤极大,能维持神志清醒已属不易,哪里还有余力调动体内残存的真气?强行运功的结果,便是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这时察罕已经来到了所居的小院门口,看见花无缺呕血自然明白他暗中做了什么,遂伸出手指轻柔擦去他唇角鲜血,用少有的温柔语气哄劝道:“美人儿,你就别白费功力了,巴思拔法王亲自封的穴道哪里是你能冲开的?还不如乖乖地从了本世子,本世子保证尽量温柔点不弄疼你便是。”
口中说着话,人已经大步走进了院内。
门口站着的侍卫对自家主子这等荒淫之举早已司空见惯,因此看见察罕抱了一名美貌少年回来均不以为奇,一个个恭敬地躬身行礼。
待得察罕走进屋内,外面守着的侍卫立刻体贴地关上房门。
察罕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弯腰将花无缺放在床上,迷恋地用手指一寸寸抚摸他苍白失血的俊脸,目中射出狂热的欲焰。
花无缺被那充斥着强烈占有欲的目光盯着,只感觉自己犹如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努力偏头躲开他的手指道:“别碰我!”
察罕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淫、亵的笑意来:“我不禁要碰你,我还要操、你呢!”
说完双手花无缺领口的衣襟用力撕开,现出大片略显单薄的玉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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