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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听她说打狂犬疫苗,关心的问:“怎么了?怎么会打狂犬疫苗,被什么咬了?”
牧也浅笑,“被外面的野猫不小心抓破了点皮,不碍事。”
温禾闻声一下子蹙起眉,“你是不是又喂野猫了?跟你说了那些东西脏,不要管它们了。”
这话容赤更加不爱听了,忍不住反驳:“什么叫那些东西?野猫怎么了,它就不是一条生命了?”
接连被容赤反驳三次。
温禾觉得难堪,她垂下眼睑,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
何义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出声替温禾解释:“温禾也不是这个意思,她这不是因为太担心牧也才会这样说的吗?”
容赤:“你t是她嘴替?她没嘴说话?”
这话说得就过分了。
而且态度还那么差。
牧也沉声喊住他,“容赤!”
这家伙是来捣乱的吧?
生怕他们的关系不能再僵?
容赤被牧也的眼神盯着心烦,他叫来了服务员,按照每个人的口味点了相应的菜品。
点好菜气氛好了一些。
何义想让气氛热起来,就将带来的红酒拿出来。
容赤一开始不出声,等何义省好酒,正要给牧也倒酒,就听容赤不耐烦的骂他:“你耳朵是聋了还是怎么的?她刚打的狂犬疫苗,你t的给她倒什么酒?”
他接连二次爆粗口。
何义:“……”
一整顿饭下来,气氛因为容赤的缘故吃的有些压抑。
别说跟温禾谈了。
两个人话都没说上两句。
临走前牧也还是单独把温禾叫到了一旁。
两人面对面站着。
相对于牧也的淡然,温禾张扬的性格看上去却有些局促。
蒋北告白这件事,不管温禾出于什么目的,它已经发生了。
也已经过去了。
她不想造成谁的负担,更不想这件事一直被人反复提起。
她总要跟温禾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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