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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欠展家很多钱啊!
他想要讨回爹抵押在钱庄的东西,自然要用些法子的,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雨凤有些不解地回道。
“欠钱还钱是理所当然的事,只不过展云翔不像是会用这种卑劣手段的人,我在桐城待一个多月了,也没听谁说过他的不是,倒是在妳们姐妹这里听了几回,哦!
还有那天突然跑出来捣乱的那个男人,我问过郑老板,郑老板说他是展家的大少爷展云飞,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妳是不是很喜欢他?”
周绍英转头定定地望着雨凤。
“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他,对我来说,他是展家的人,就是我们姐弟的仇人,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雨凤激动地摇头否认道。
“那万一展家没有人跟妳家当初那场大火有关系呢?”
周绍英又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承认,我曾经被他感动过,他为我们做了不少事情,还帮忙把溪口那块土地的地契还给我们,可是…他也骗了我,他从没有告诉过我,他真正的身份,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相信他。”
雨凤一脸茫然地看向远方某处。
“真正烧掉萧家的凶手,我能替妳找出来,但是我希望妳不要再接近展云飞。”
周绍英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
如果那场大火和展家没关系的话,为什么我不能和慕白在一起?”
雨凤脱口而出的是她向来叫惯的名字,并不是云飞真正的名字。
“慕白?这就是展云飞在妳面前用的假名字?我可以实话告诉妳,展家老爷和夫人绝对不会同意展云飞娶一个歌女进门的。”
周绍英笑得有些轻蔑,话也说得很直白。
“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们只是在待月楼里唱唱曲给大家听,这有什么不对?我和雨鹃怎么能跟你说的那种歌女比?”
雨凤觉得心灵的某个角落深深地被刺伤了,她们在待月楼唱曲到底哪里不对?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这么瞧不起人呢?
“看妳平日的举止言谈也不算太笨,好歹想想实际的情况,妳以为有几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在外面做这种可以随意任人调戏的工作?更何况一些在地方上有地位的大家族,就好比我家,哪怕我心里清楚妳是清白的姑娘,可是我爹娘也未必相信,更不会接受这样的姑娘进家门,妳再想想,金银花以前就是做歌女出身的,如果她的出身不是太拿不出手,现在早已经是郑老板的姨太太,又何必出来抛头露面的做生意。”
周绍英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雨凤打进谷底了。
“可是雨鹃她…她现在…。”
雨凤心头一滞,想到雨鹃的所作所为,不正是想着让郑老板看上她,娶她过门,以后萧家能有郑城北的保护,他们就不必再害怕外人的逼迫,可是现在如果连金银花都入不了郑老板的眼,那雨鹃岂不是在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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