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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萧一下便听出了夏妍香话里有话,皱了眉,偏过头去看自己母亲的反应。
沈氏也觉得不对劲,紧紧地盯着涂氏,涂氏没有开口,但是她却忍不了了:“妍儿还小,怎么就值得动那么大的气了?还偏偏伤了膝盖?”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顿变,尤其是夏榴和涂氏。
“妍儿向来是规矩的,再怎么犯错也不至于没了准数,你也心疼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也就只罚过她两板子,怎么偏偏这次就动了这么大的火气?”
越说沈氏的火气就越大,语气也越来越讥诮。
夏妍香没再开口,只敢诺诺地回头看了夏榴一眼,而又飞快地回过头,不敢再抬头。
涂萧与沈氏一看便是一肚子的火,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夏榴在背后恐吓过妍儿!
涂萧不能说什么,但不代表沈氏不可以:“我听说,妍儿是在外头惹了事,回来被妹夫教训了一通,是妹妹把妍儿保下,自请去跪的祠堂?不知尚书大人,我说的可对?”
夏榴自知此事一定是瞒不住的,否则沈氏母子就不会在涂氏刚进祠堂没多久就赶过来了。
不过夏榴自认为他没有做错,但是对于沈氏的质问是有些心虚:“嫂夫人都知道了,妍儿是在外头失了些分寸,我教育了两句罢了,至于夫人,的确是动了气才身体不适的。”
“教育两句?”
夏榴是个什么样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妍儿和柏儿的教育夏榴从来没有操过半点心,两个孩子的读书一直是由涂嵩包揽了的,夏之柏的武艺也是他们涂家的好友武安侯教的,孩子们的教育什么时候轮到夏榴管了?
“嫂夫人,妍儿好歹也是我唯一的嫡女,以前确实是我忙于公务,疏忽了对妍儿的教养,才导致她在外头失了分寸,我这个做父亲的,教育两句也不可吗?”
“女儿家的教育不是该交由母亲吗?无论妍儿在外头出了什么错,也都该母亲亲自管教,何时要让父亲越过男女之别亲自教育?!”
沈氏厉声呵斥夏榴,简直是可笑!
沈氏都没有给夏榴辩解的机会,紧接着又说:“况且妍儿是在外头做了什么事,要让大人罚她去跪祠堂?!
妍儿向来是娇弱的,长这么大也没有跪过几次祠堂,什么样的错要让妍儿去跪祠堂?”
“是啊!
尚书大人,本相也想听听,我这外甥女是做了什么错事,非要让她去跪祠堂不可?”
终于等到这时候,涂嵩到了,不许下人禀报,站在门口听着夏榴强行撑着严父的形象。
夏榴其实不太怕沈氏和涂萧,沈氏虽然泼辣,毕竟是个妇人,就算再怎么闹,她也只能骂几句,而涂萧是一个小辈,根本就不可能对他做什么。
可是涂嵩不一样,他可是右相,而且是皇上十分信任的右相,与左相不一样,左相是典型的外戚,左相是皇后的嫡亲兄长,这就注定了左相不可能被皇上完全重用。
涂嵩只有涂泠这一个妹妹,其他的,就是洛阳老家的涂氏一族,在京城,就只有涂泠这一门亲戚,又是他的嫡亲妹妹,做兄长的,自然是要好好护着涂氏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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