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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他们多虑了,陈览今这次的易感期,除了来得太早以外,没再出什么岔子。
三小时的动车车程,陈览今只在出发前打了一针抑制剂,就安稳地把信息素控制在了合理水平。
他还饶有兴致地和闻川宇一起吃了几个果冻橙,座位的清洁袋被一片一片薄薄的橙子皮填满了。
经此一役,闻川宇像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性别意识。
他闻不到,也感觉不到陈览今的状态,只能隔三差五地问陈览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信息素还稳定吗?”
然后陈览今就先一脸认真地感受自己的信息素水平,再严谨地回答:“挺好的,暂时还不用补抑制剂。”
只不过刚恶补易感期知识的闻川宇谨慎得有些过犹不及。
他怕陈览今累着,就把陈览今的行李箱也接管了。
大理火车站没有无障碍电梯,他一个人拎着俩大行李箱乘扶梯,把陈览今看得心惊肉跳。
最后几个台阶时,闻川宇为了方便行走,一手提一只行李箱。
行李箱落地的时候,陈览今的心脏也跟着落地,好险没造成比拎行李更大的心率波动。
于是在要上网约车的时候,陈览今难得迅疾,抢着把行李箱搬上后备箱,以此来说服闻川宇:“我真的没问题的,很稳定。”
司机师傅也是beta,没看懂他们这是在干嘛,原本下车帮忙搬行李的他此刻站在旁边鼓了鼓掌:“小伙子看着挺瘦,力气还挺大哈。”
陈览今和闻川宇一起转过去看司机师傅,饶是闻川宇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最后只干巴巴地说了句“是哈”
,就推着陈览今一起坐到车后座去。
他们定的客栈在大理古城里,距离高铁站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从现代化的城市景象一路往北开,大理的自然风光在车窗外铺陈开来。
车从兴盛大桥上开过去,已能窥见洱海,窗外似乎无风,海面很静,好像没有一道波纹。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和他们闲聊,说话还是北方口音,不像本地人:“你们来得赶巧了,今天三月街赶集,每个月就四天,可热闹了。”
闻川宇之前做攻略的时候刷到过,只不过原计划是提前两天来,时间就没对上。
没想到延后两天还延出了意外之喜,他坐直了,手撑在前排座椅靠背上,凑过去和司机聊天:“师傅,三月街赶集在哪个位置啊?怎么过去比较方便?”
师傅也很热情:“就在古城北门外边儿,你们住南门啊,那租辆小电驴骑过去就行,十几分钟就到。”
“好嘞,谢谢师傅。”
闻川宇又往后靠,拉了下陈览今的手,小声说:“我们一会儿就去赶集吧,明天再去看洱海。”
他们这两天比原先亲密了许多,拉下手已经平平常常,陈览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说:“好啊,到客栈了我们再去租电动车。”
最后是拜托客栈老板,闻川宇一边办入住,一边问老板知不知道哪里租电动车比较方便。
客栈老板帮他们联系了人,五分钟就到了,他们连行李都还没放好,老板就通知他们下楼了。
他们俩只租了一辆车,闻川宇骑,陈览今坐在后座。
导航是陈览今开着,他一手扶着闻川宇的腰,一手拿手机。
从客栈门口绕过几个小弯,到了古城的主路上,就也用不上导航了。
陈览今把手机息了屏,说:“就一直直着开就好了。”
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搭到了闻川宇的腰上。
以往在学校,他们也租过电动车,不过那种共享电动没有后座,他们都是一人扫一辆,陈览今还是第一次坐闻川宇后座。
白天的古城像平常普通的商业街,陈览今扭头看两侧的铺面,大多都是卖鲜花饼、卖衣服的,或者是餐厅,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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