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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点不对劲,举着东西到以蕊面前。
“你这是已经写过了的啊,你在临帖?这字不错啊,是谁写的?”
以蕊条件反射的伸手想去抓那张纸,中途却被人劫了去,看着自家主子纤长的手指拿着那张被自己摹过的纸察看,不由的紧张的扣手指。
“主子,奴婢只是……只是临着玩的。”
兰朔没回话,仔细看手中的“字帖”
,写的是丞相文清的《慈州赋》,以蕊已经临了一半了,她没有正统的练过字,就算是摹着写,笔画也非常的生疏,把原本的字形都破坏了,看着乱七八糟的胀眼睛。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半还没来得及临摹的,结构匀称,中宫紧凑,笔走龙蛇,铁画银钩,收势果决,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好字,若不是被以蕊给毁了,倒真是一副好帖。
他抬头问以蕊:“这字谁写的?”
他带来的人他清楚,识字的都很少,更不要说能写这样一手好字的,唯一有可能的——他转头看向那扇关着的门:“是她写的?”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以蕊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其实就是心血来潮,同样是女子,写的也是同样的东西,怎么别人写出来就是工整漂亮,龙飞凤舞,她写出来就是乱七八糟,人憎狗恶,所以才想临她的字试试,谁知道照着临都能那么难看。
陆云起夸张的“哟”
了一声,走到兰朔跟前调侃到:“没看出来啊,这位还是个才女呀,爷,你捡到宝了!”
兰朔撇了他一眼,目录警告,陆云起在嘴边划拉一下,乖乖闭嘴。
兰朔看着紧闭的房门,问以蕊:“她真的一步都没出过房门吗?”
以蕊点头,随即抬头看了他一眼,目露纠结神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看到他身后的管家后又低头沉默了。
她这一系列动作自然没躲过兰朔的眼睛,他最厌烦属下吞吞吐吐对他有所隐瞒,当下脸就拉了下来:“有事就说!”
以蕊吓了一跳,赶忙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主子,其实奴婢觉得不是这姑娘不想出门,是她根本出不了门!”
出不了门?“怎么回事?”
以蕊想到自己那天早上推开门看到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主子你……你要不自己去看一下吧,具体的情况,奴婢实在不好形容,反正就是很惨——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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