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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有些倦意,她端起茶盏,对秦妈妈使了个眼色,秦妈妈会意,问锁儿道:“锁儿,今天下午定少爷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
锁儿道:“我和小姑娘在园子旁边草地上唱歌摇桂花来着。”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绢包展开,一包黄灿灿的桂花,满室生香。
秦妈妈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只管慢吞吞饮茶,她又问:“那玥姑娘的绣球怎么会掉到水里去的?”
锁儿又道:“那绣球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我还帮着找了半天呢,大约是姑娘玩忘了,不小心掉在哪里被别人捡走了。”
她一脸坦荡赤诚,态度十分恭敬,浑然不似作假。
众人听了这套说辞,不免心中生疑,到底哪方说的才是真的?
忽然,盛氏冷笑了几声,轻声道:“可是分明有人看见你在红宝惊呼出声时,正孤身一人在假山石头后面到处东张西望。
假山和桂花林,可隔着段不远的距离呢。”
锁儿心一慌,忙笑道:“奴婢那时正和姑娘一起在桂花树林子里玩耍呢,想必是大奶奶屋里的姐姐看错了。”
她那时正东张西望找凤凰儿,自然也可以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至于桂花树林,她匆匆赶到事发地点时也留心确认过了,当时并没有别人从里面出来,所以,这个谎虽然是兵行险招,却是算无遗策。
盛氏慢慢抬头,冷冽目光淡淡扫过锁儿,隐隐一股寒意。
看得她全身汗毛竖起,只得干笑道:“大……大奶奶……”
盛氏盯着锁儿,突然和煦一笑,笑得锁儿心头发毛:“谁说是我屋里的丫头?”
重点咬在“我”
字上,锁儿暗道不妙,她额角沁出冷汗,仍死撑着不吭声。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蒋纭突然道:“是我带来的锦绣看见的。”
锦绣掉了一块帕子,正低了头到处找,不妨一抬头看见了假山后头的锁儿,她本就不熟悉蒋家的丫头,又怕人知道她找帕子就嘲笑周家丫头忘性大,便闪身藏在了假山里。
也是锁儿倒霉,若是别人也还罢了,偏偏今日众人里只有锁儿穿了一身鲜亮的水红坎肩,头上一只凤头金簪镶了小块水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花人的眼,想认不出都难。
锁儿大惊,若是盛氏的丫头来指认也就罢了,以盛氏和安姨娘的交恶关系,只怕没人会信,可是蒋纭就不一样了,她说的话,从老太太起到下面,只怕无人不信的。
锁儿冷汗直冒,可她自己已经把话说死了,毫无退路。
老太太看着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惊慌模样,心里不由叹息难过,本来老太太对这事只有六分信,如今见到这丫头模样,不得不全信了,只是这丫头实在可恨,若是实话实说也就罢了,偏生这该死的贱婢一再抵赖,满口谎言,现在只怕说这其中没有别的阴谋企图也没人肯信了。
如此一来,事情便更复杂了。
盛氏稳握胜局,她挑眉一笑,步步紧逼:“怎么?阴谋败露了?无话可说了?你不说,我倒有话说!
你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派你来暗害我的定哥儿?”
周韵扶着她,只觉她半身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明明是站都站不稳的人,偏偏如火山般爆发出凶猛的戾气,如芒刺般狠狠扎向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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