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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随手抓了手边一个茶盏往女儿脚下砸去,怒喝:“他这是要害死王家,害死薛家吗?你也是糊涂的,就这么帮别人挖坑害我们?”
茶盏在薛定琬脚下碎成千万片,将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半晌,哇地哭了出来:“他再不争气,也是我孩儿的爹,我怎么能看着他去死?”
侯夫人毕竟年纪已大,又养尊处优惯了,这几日本就因那两个同房丫头之事郁结于心,此时动气动怒,又被女儿这把哭声吵得头痛欲裂,几欲晕倒,忙扶了身后椅子坐下。
她狠狠咬了咬牙,耐住性子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思绪,几乎有些无力:“那宁王妃性子暴烈,睚眦必报,她祖父又是首辅,王家这样得罪了他们,怕是免不得要被一番报复。
如今宁王和英王相争,你父亲虽位居尚书之位,却一直不肯介入皇家之事,在朝堂上已是处处掣肘,现下这东窗事发,王家与薛家又是这样紧密的姻亲关系,必会被人拿来做文章,恐怕已是退无可退,必须在二者中做个选择了。”
她瞥了眼止了抽泣呆呆立在一边的女儿,按捺住心头怒气,又道:“我刚刚那些话是哄哄你父亲,那程步思我却知道,他虽然只是英王妃的一个远亲,但听说他近来私底下帮英王府办了些事,在英王面前也有些脸面,你想将二妹妹嫁给他,怕是存的入英王党的意思了?”
除了至高无上的帝王,能与宁王抗衡的只有英王,且两王势均力敌,难分高下,但英王占了一个年长的优势,名分上胜过了宁王。
皇帝对薛家态度一直很模糊,甚至默许了儿子们阻挠侯府承嗣一事,如今想要救女婿,王家只能要么投靠宁王取得原谅,要么向英王求取庇护帮助。
而薛家,也难以置身事外。
薛定琬的心思被母亲洞穿,不由得转开红肿的眼睛,细细牙齿咬住了唇,极轻极轻道:“这……是公公的意思。”
侯夫人心头一颤,恨不得立刻就回王家问一问庶弟这到底是何意思,只理智却告诉她一切于事无补,自己已经被人算计进了这场是非里,她怒其不争地看了眼惶然无措的长女,闭了闭眼,眼角泛出细细纹路,这一忽儿功夫,就像是苍老了十岁。
侯夫人脑中混乱,突然浮现出方才薛侯爷那一闪而过的模糊而古怪的笑容,还有那句由不得自己的话,莫非那时候他已经洞悉了这些,她突然睁眼看向女儿:“你素日里做事虽说莽撞,却也会有一番思虑,今日却是怎地,就这么一败涂地?”
薛定琬正听着她话头里似乎是没有再责怪自己,冷不防话题又丢回自己面前,颇有些惶恐,她呐呐道:“本是在茶里下了娇软散,也是在我跟前喝下去的,却不知她怎么会没事……”
她有些羞愧地低了头,娇软散药力不烈,却能使人面色泛红有如桃花且全身酸麻使不上力气,若当时药性发了便能任由身边丫鬟摆布,然后在含章与外男私会时当场拿住,便能以此强逼她出嫁,而薛侯爷顾及女儿名声,自然也不会阻拦,端的是一条好计。
后宅里对这药并不陌生,侯夫人自然也知晓,她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女儿的计划,攥紧了拳,冷哼道:“如此说来,倒是我们小瞧了那丫头。”
薛定琬忍不住膝行两步,上前一步拉住母亲的手,哀求道:“娘,你让爹爹救救良哥儿他爹吧,他是您的亲外甥亲女婿呀!
你看在女儿份上,看在您两个外孙份上……”
侯夫人深深看了女儿一眼,看得薛定琬心头一凉,赫然噤声,这才淡淡道:“你先回去,待有了定论,我再命人知会你们,叫你公公他们从今日起就闭门不出,不准再与任何人联系——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念姐弟之情!”
这日深夜,当小六背着一包袱东西哧溜滑进贞华院屋内时,很是意外地发现含章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桌边,而是抱着膝靠在床头,眼睛看着朦胧泛白的窗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六顾不得去吃糕点,几步窜到床前,关切道:“小姐,你咋了?”
含章回过神,笑了笑,却不回答,只问道:“今天还顺利么?”
小六尴尬一笑,挠挠头:“勉强算是成功,东西是拿到了,但险些被人发现,我顺手把装这个的箱子烧了盖住了行迹。
亏公主府那些笨蛋,一点小火星小烟雾也值得那么多人一齐涌过来,连门都挤破了。”
他一边嘲笑,一边忙忙地把肩上东西放下,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薄绢销金银丝封的精巧册子,“这是来参加雅会的女眷写的留痕册,有她们所有人的笔迹,这样小姐你就能拿来核对了。”
公主府外守卫森严,若是想一次性顺利拿到这么多贵家女子的笔迹,只得混入其中,好在他们两个人虽少,也费了一番波折,却也一切顺利。
这样大费周章拿来的东西,含章却兴致缺缺:“不用看了,那几个字我已经有头绪了。”
小六一惊,继而大喜,弯弯的眼睛里泛了一层水光:“真的?那好极了,若能查清原委,咱们对卢大哥也有交代了。”
26
26、准备
含章半垂下微黯眼眸,低声喃喃,其声微不可察:“只怕这事却没那么容易,”
说到此处,她眉峰一聚,炯炯看向小六,“你明日一早就想法子溜出去,到东泰侯府找老侯爷,请他帮我传个口信。”
小六甚是疑惑,东泰侯算是沈元帅的老友,临来玉京时,老元帅再三交代,若有什么要紧事,就去东泰侯府找那老家伙。
只是小姐来京这大半个月,连门都只出过一次,是以并未去劳烦过人家什么,这会儿突然想到要去找老侯爷,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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