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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吓死她了。
县令家的大小姐出来打圆场,这事就算这么平息了。
温蓝带着何井田与荷花出门时,何井田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温蓝说道,“芙蓉,对不起,我……”
“没事。”
温蓝拿过何井田手中的一枝梅花,放到鼻间闻了闻,笑着说道,“你不折,我也会折,只是你下手时被人看到了。”
三人向前又走了向步,荷花不解地问温蓝,“姐,你到县令家有什么事?”
“我要离开这里了。”
“什么?”
何井田跟荷花同时围了过来。
温蓝摇着手里的梅花,把猎户已经回家的事情告诉了两人。
“什么时候的事?”
何井田问,因为现在只有她知道温蓝与猎户是什么关系。
“昨天一早。”
“你为什么不告诉爹妈一声?”
荷花也很着急。
“这事很突然,根本来不及说。”
再说告诉他们岂不是更麻烦。
荷花问,“姐姐是随他回去过年吗?”
“不只是过年,我准备随他定居。”
“姐夫家在哪里?”
“绵洲城。”
县令刚给温蓝画地图时,她看到去上京要经过绵洲城。
“这么远!”
荷花看看身边的何井田,何井田则傻掉似地张大着嘴。
“你要去绵洲城,一个人?”
何井田摇了摇温蓝的胳膊,小声地说道,“你疯了吗?”
猎户没带她走这意思很明确,她一个人去绵洲城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温蓝朝何井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等一下跟她细说。
三个人回到玉守村,温蓝让荷花先回去,她则拉着何井田回到了山上。
“我必须走,不走不行。”
温蓝对何井田说道,“你知道吗,那猎户走的时候说是要写休书,我是好求歹求他才没有写,不过他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从这里消失。”
“这么狠?”
“是呀,之前的事情本来就是坑他,我总不能霸着正室的位置让他以后的妻子当妾。”
“你这么说他要写休书也没错。”
何井田想了想,“不过,他真要是写了休书,你就没活路。”
“就是这个问题,所以我才求猎户手下留情,那猎户也算是一个善人,没有把我变成一个被夫家休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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