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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族长得的居然是花柳病,呵,这族长也真是风流。”
阮飞尘忍俊不禁“年近六旬居然有此雅兴。
这右侍大人让我吓唬这老头子一番,开出假药方。”
我陷入沉思,这蓝袍女人莫不是想害死老汉自己当上族长。
“如果我当真不能救这老头”
阮飞尘飞起眼角扯了个微笑:“我大概会拟个假药方。”
“真是巧了,别的病我不精,偏这花柳病难不倒我。”
阮飞尘得意的扬起眉毛,“想当初我也是阅女无数。”
我塌下脸,酸不溜秋的,向右挪挪,离他一臂远。
差点忘了,阮飞尘阮公子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烟花柳巷的常客,虽然是传闻,现下从他嘴里说出,我却不得不信。
“可惜了(liao),我就是不喜欢卖弄风骚的~也就只有关小池那种泼妇我勉强能接受。”
阮飞尘呲牙笑道,要不是我知道他看不见我,真要以为他是对着我说的,分明对上了我的眼睛。
这种气我可不能忍着。
“你才是泼妇,就算我是泼妇也不用你喜欢!”
骂来骂去觉得哪句都没对上,反而像是骂自己的,我赌气背过身,顺便又背对着他,挪了回去,手向背后伸去,抓住他的衣角。
只要明天他一起身,我就能知道心里盘算着,迷迷糊糊睡着。
“着火了着火了!
!”
我迷糊着睁开眼,阮飞尘“噌”
的坐起身,我的手抓着他的衣角,已然四更天,天还未亮。
我随着起身,连滚带爬出了毡包。
“这右侍大人真是沉不住气!”
阮飞尘看着不远处,金顶毡包飞起的浓烟,颇为不屑。
右侍大人?!
难不成这是哪蓝袍女人放的火。
“既然如此,我也瞧个热闹。”
阮飞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双手环胸走在前面,我还未睡醒,颇为焦躁,嘟嘟囔囔的跟在身后抱怨:有什么好看的,灭了不就行了吗。
思前想后,我还是跟着好,独自回去补觉,如果被丢下就惨了。
“这位大哥,出了什么事情?”
阮飞尘拦住一位自毡包内慌慌张张出来的汉子。
那汉子也是急躁,摆摆手:“毡包走水,族长不知为何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右侍大人,只怕,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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