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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沛言抱着她的腰往上轻轻一提,同时挺腰,火热的巨龙便抵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湿润巢穴。
顶顶,小半个龟头插入又抽出,柱身在阴唇上磨蹭,每一次龟头都不偏不倚地撞上那颗小小的蒂头。
来回了五六次,陈念安便感觉穴眼都酥了,要不是侯沛言抱着她,她早久滑入水底了。
陈念安一直以来都是享受着高质量的性交的,想要了只要稍稍撅臀,男人们就知道前戏已经足够充分,该喂饱她了。
侯沛言和她也是默契,她撅臀在男人小腹上扭了扭,很快一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撑开穴口,直直地肏了进来。
“嗯”
她被这一顶差点顶出去了,弓着腰趴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鼻翼翕张,大口张着气呼吸,尽量放松穴肉,好让那根烙铁似的大鸡巴进入得更顺畅。
在男人进入的时候,她被肏得极重,好像整个子宫、下腹都被拖拽着往下,但身体又因为水的浮力变得轻飘飘的,对立的两股力在她身上同时冲撞着,让她忍不住哼出呻吟,婉转、缥缈的在浴室里轻轻荡开。
进入的过程可以用漫长来形容,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重重擦过、撑开到极致,她的心脏跳得激烈,直到龟头戳到紧闭的宫颈,又朝后摸了摸男人剩下的一点儿根才喘了口气。
她大概知道男人的尺寸,以及身体对他的承纳程度了。
侯沛言很照顾她的感受,看她皱眉会停下,等她缓过来之后才浅浅深深地抽插着,动作间拍起的水浪不断涌出浴缸,&ot;哗哗&ot;水声不断响起。
原先没过锁骨的水面直接下降到胸乳,饱满的乳房一半露在空气中,另一半浸在水里,那两颗粉嫩的樱果随着男人挺动抽插的动作俏生生地在水面上点着,而后被裹入一只属于男人的有力大手里肆意揉捏。
陈念安眉头颦蹙,双臂张开手指紧扣着浴缸光滑的边沿,生怕被顶飞出去。
水随着抽插不断地被带入阴道,烫得穴瑟缩不断,引起疯狂的抽搐和裹吮。
浴室里的水汽太重,即便胸膛起伏剧烈,但每一次吸入的氧气含量有限,陈念安呼吸不太过来,由因为激升的肾上腺素,快感强烈极了,两人都因为过于契合的交媾气喘吁吁,快感不断。
侯沛言射精的时候陈念安也潮吹了,荡漾水下的纤细小腿突然绷直,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脚趾
裸露的龟头被那热潮一浇,侯沛言同样爽得腰臀紧绷,闷哼一声。
男人原本冷冽的声音沾染了欲色,性感撩人,钻进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本疲软的穴道又被生理性唤醒,密密地缠上男人的阴茎。
不应期的男人又硬了,但他没有继续占有那口被肏得酸软的穴了,他想让陈念安喘口气,再缓一缓,一双手在水下细细抚着她的腰,做爱的时候,他好怕把这细细的一把腰折断了。
男人的手劲有力,即便是轻柔的抚摸也带着略微的压迫感,陈念安被摸得舒服,她想再添一把火。
她穴紧,侯沛言的东西又是傲人的长度,即便含着半硬的男根身体转了小半圈,等她和侯沛言面对面时,两人的性器还天衣无缝地胶合着。
是她自己要这样做,做完之后被撑得厉害了还弯腰伏在男人怀里委屈,嘤咛着哼哼气。
娇得不行,浪荡又纯真,侯沛言的心脏都要被她绻在胸膛上的那一双柔荑揉捏得酸软出汁。
冷硬的线条被水雾模糊得失去了棱角,冰川似的一双眼底下涌动着湍流,”
哗啦啦——”
,冰川进一步崩塌、消融。
胸膛燃着一团火球,热烘烘的,侯沛言把怀里的温香软玉紧抱着,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被水沾湿的鬓角、脸颊,妖冶的眉眼。
缓过来的陈念安咬着下唇,怯生生地望过来。
“你觉得舒服吗?”
侯沛言埋在水穴里的阴茎猛地一跳,差点兽性发作,要把她按在浴缸强奸,就算她大哭挣扎,凶悍的动作也绝不会停下。
喉结滚动着,男人的声音被迫压低。
“当然,这里是天堂,小鸟的天堂。”
“不是小鸟。”
陈念安嘟囔了一句,侯沛言没有听清,他凑过去问道,“你说什么?”
“不是小鸟,是大鸟。”
陈念安眼眸含春地嗔了男人一眼。
侯沛言不由得失笑,心想钟源那样的人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天真无邪又宝气十足的小娇妻的。
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第二次的性交冗长而磨人,陈念安哭着求了几次,都被男人哄着继续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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