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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长史有心,那我就不再推辞了。”
朱厚熜笑着宽慰了他一句,随后又叮嘱道:“昨日议论还请解长史约束一下其他属官。
遗诏未至,本不应多议。
就如解长史所言,先奉诏登基。”
解昌杰顿时保证,这一下关系到朱厚熜能不能顺利登基,他的威权也将从这种“约束”
中建立。
他最终还是留下了那些东西:总计三千两的银票,还有他在安陆州这边已经买下来的八百亩水田的田契。
这才到安陆不满两年呢,他拿出来的必然不是全部。
朱厚熜似乎暗示他只要能办成事可以得些好处,解昌杰岂会不舍得眼前已经薅到手的那些好处?他说来说去,不就是建议朱厚熜以后以他这样的潜邸旧臣为班底,逐步提拔到高位掌握住皇权吗?
说杨廷和是他的座师,他愿意从中周旋,除了同为内阁大臣,他哪里有资格与杨廷和他们周旋?
那时候何止良田八百亩、白银三千两?
等谢昌杰离开后,蒋氏不由得哀戚地问:“王儿,你当真不要娘了?”
“怎么会呢母妃?”
朱厚熜安慰道,“儿子心里已经有了定计,先等遗诏到了再说吧。”
随后去见周诏的路上,张佐又开口建议:“宫中内官头领们或可倚仗!
如今谷公公等人均是大行皇帝信重的,却历来与朝臣不睦。
殿下若保他们,必得效死,则宫中安危无忧。”
朱厚熜不置可否,见了周诏之后先说了说解昌杰和张佐的建议。
“不可!”
周诏顿时反驳,“重用内臣,殿下纵能争到些许权柄,也会与满朝臣子离心!”
朱厚熜看在眼里,就连王府属官中的周诏也对张佐这样的太监警惕无比。
借住太监的力量上位,和朝臣离心的,那可不就是“昏君”
了吗?
文臣与太监这样的近臣,似乎天然就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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