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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着拂尘慢悠悠回了大明宫,看天色觉得轩辕凛应当是睡下了,也没有再去复命,径自去了偏殿,刚到门口,就瞧见一道明黄的影子从眼前闪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睛,再去看的时候,门口空荡荡的,已经完全瞧不见人影了。
他只当自己老眼昏花,并不放在心上,推门进去瞧了一眼,程欢还趴着,怀里抱着个枕头,身体有些蜷缩,倒是很安稳的样子。
张尽忠给他盖了盖被子,他一身的伤,盖在被子里的身体就没穿衣服,他趁机看了眼,已经结痂了,没枉费太医院送来的好药,要是他肯再老实几天,这伤应该就能好全了。
只是人最近时常发烧,没几次是清醒的,张尽忠总怕他会烧坏了脑子。
又有些生气他前几天那么折腾,要是他肯早些消停,哪里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御医来瞧了伤口,都被吓着了,发炎的厉害,给他挖了腐肉,内服外敷的药开了一堆,每日里不断人盯着换才没有丢了这条命。
“可长些教训吧,躲得远远的多好,我看那位陈大人,也不像是会安安生生呆在后宫里的人,既然要在前朝为官,你躲着些,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眼不见心不烦,就别生事了。”
他靠在床头发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床上躺着,程欢不见了影子。
他一个激灵爬起来:“程欢?!”
他跳起来要去找人,就听床底下有人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张尽忠低头一看,程欢竟然裹着被子躺在地上,听见自己喊他就翻了个身,结果压到了后背的伤,疼的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疼疼疼……”
他扭了扭肩膀,反手要去挠,张尽忠拍了他一巴掌:“老实点,这都快好了,你一抓又得从头养。”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往日轩辕凛要晨起早朝的时辰,也不敢再耽搁,连忙收拾好了自己往外走,程欢看了他一眼,偷偷摸摸跟在后头。
他太久没见轩辕凛了,每回半睡半晕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现在他能爬起来了,就想去看一眼,说不定真龙天子的福气能让他早点好起来。
这个时辰大明宫正十分忙乱,宫女内侍端着一应用具恭恭敬敬的候着,多一个少一个内监也很不起眼。
程欢很快就跟在张尽忠身后钻进了轩辕凛的内室。
往常程欢在这里过夜的时候,轩辕凛都不许旁人进来,程欢知晓他是不想让旁人知道和自己的关系,也很顺从的不提。
眼下他自己一个人,就喊了人来伺候,自己大爷一样的戳着不动弹。
程欢一拉张尽忠,伸手接了他的活计,给轩辕凛更衣。
张尽忠看清是他,气的哽了一下,这小兔崽子,伤口刚结痂就到处乱跑。
可皇帝面前他也不好多言,只能假装没看见。
轩辕凛却察觉到了不对劲,抬手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腰间的滑溜溜的爪子,他连头都没回:“朕记得说过,不许你出偏殿。”
程欢笑嘻嘻的:“奴才伺候皇上更衣赎罪?”
轩辕凛冷笑:“既是奴才,合该做这些,也算赎罪?”
程欢嘀咕了一句他小气,却没再吭声,显然不想真的受罚,越发衬的之前的话没有诚意。
轩辕凛嗤了一声:“朕看你一身伤才不理会你,下不为例。”
程欢拉长了调子“哦”
了一声,手下用了些力道给轩辕凛系腰带,勒的他额角一跳,忍不住反手来抓他:“又想挨打?”
程欢无辜的看着他:“奴才怎么了?哦,皇上现在有了陈大人,看奴才不顺眼,那奴才走就行了……”
他把手从轩辕凛掌心里抽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腕,仰着头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轩辕凛脸一黑,嘴一抿,低喝道:“滚回来。”
程欢顿住脚,却没动弹,靠在雕花拱门上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张尽忠对他颇为无奈,连忙过来拉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轩辕凛的腰上:“好好伺候着,哪有衣裳穿到一半就跑了的?”
程欢不服气,想说是轩辕凛先嫌弃他的,但没能开口,因为张尽忠瞪了他一眼,威胁似的从袖子里拿出来那能疼死人的伤药盒子给他看。
程欢脸一白,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轩辕凛倒是很意外,这狗奴才竟然没有继续气他……等程欢绕过来戴配饰的时候,他不由多看了两眼,但对方低着头,他只能看见他黑漆漆的发顶,以及扑面而来的伤药的苦涩的气息。
“回去歇着吧,朕这几日,不用你伺候。”
程欢微微一愣,虽然他和轩辕凛往常朝夕相对,同进同出,可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大多数时候,不是他气急败坏的训斥自己,就是冷着脸要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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