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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华低沉柔和的嗓音响在她耳边:“以后别做这般危险的事情。”
“嗯。”
把心爱之人赠送之物当做宝贝小心翼翼藏匿或供奉起来的,十有□□是因为心中的不安作祟,亦可视之为对这段感情的患得患失以及对心上人的不确定。
若你笃定此生两人必将携手到老相亲相爱,又何必如此在意一个死物,活人就在眼前,满腔爱意十分都不够表达哪儿还有心思将柔软爱恋注入一支簪子上?
换个方面说,一个男子若十分爱意爱着一个女子,他瞧着任何好东西都是想买给她的,样样都用尽了心思,物物都是沉甸甸的情谊,女子如何忙得过来?
雒嫔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她这一生都处于颀华的极度宠爱之中,颀华花尽心思送给她的东西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万水殿中的世外桃源、仿人间,寝宫里的珍珠榻,珊瑚座,海草流苏,甚至于管理制度,水底习俗,哪一样不是她想改就改,想做就做?一个纵得无法无天,一个受得理所当然。
而清泱,一世为人,从小孤苦伶仃,对别人施与的好是陌生而惶恐的,一边无法拒绝一边又心有戚戚然,凡人□□众多,心思敏感复杂,对这般好是无法心安理得的,既想得到更多,又害怕失去,只好日日抚摸爱恋,将心中那酸酸涨涨的感觉反复品味一层缠一层。
如今她既不是过去的雒嫔,也不是凡人清泱,却也明白了——或许有的时候,十分爱意是不够的,十分爱着他,感知到胸口卧着的簪子的时候十分爱意竟然溢了出来。
或许真的会这样,爱是没有满的圆的。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发现某人又有动作时清泱闪开了,她恼道:“真是越活越回去,成何体统!”
颀华只是蹭过去又牵起女子的手,吻了吻:“何时不这样?”
说得还很是理直气壮。
清泱不理他,径直往前走,两只手却紧紧缠着。
“过几日去凤凰山罢。”
“好。”
万水殿自从女主人回来后就一直陷在一种喜悦中。
想来任谁看见千百脸来不悲不喜的男主人突然之间一直嘴角自带三分笑的样子都会觉得内心高兴,更莫说还有某人直率放肆的笑声,据最老的海龟半仙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讲,这笑声和之前的一样,一样的放肆。
话说消失了十几万年的海上秋千又架了起来,比之前的更甚,都快挨着九重天了——九重天上住着的老神仙们看着秋千荡起来的惊心动魄的弧度,小心脏都停了半刻——
一个老神仙说:“哎哟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这小姑娘家家的胆儿真大!”
另一个老神仙说:“哎哟吓死了吓死了!
可真胡闹!
胡闹!”
再一个老神仙说:“哎哟哎哟骨头都吓散了吓散了!
水神也任得她胡闹!”
于是一片唏嘘——不容易啊不容易,天上地下折腾这么多年,得偿所愿了,又回到当初了。
清泱坐在巨型秋千上,看着人间由大变小,风声呼呼而过,那强有力的阻力与窒息的快感真是令人发疯,她嘴角张扬着,眼睛里亮晶晶一片,说不出的神采飞扬,秋千荡到最高点时,她蓦地松开,身体有那一瞬间失重,轻飘飘如同飞絮,感觉三魂七魄都要在那一瞬间飞出来,之后便是紧随而来的急速下坠,好像三魂七魄又在一瞬间被一股不可阻挡的势力扯了回来,她大声尖叫着笑了出来,坦率放肆的笑声充盈整个海面,闻者莫不觉得心中一荡,嘴角自发上扬起来。
不过,这些人里可不包括颀华。
当清泱一日里第九次放开秋千不管不顾从空中掉下来时他眉头皱了皱,化作一道白光向那急速坠落的白衣女子而去,于海面十丈处接住了她。
清泱笑盈盈的环着某个面如锅底的人的脖颈,眼里潋滟的波光美丽绝伦,她喘着气道:“好久没这般玩儿过了,开心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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