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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是个正常病人,从没出现过这么激烈的病发状况。
除非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楼沙了,比如他刚撕下来的那个人皮面具。
江昼说:“伸手。”
季云琅不伸。
江昼抓起他的手,把那个面具铺到他掌心,让他看这张脸。
季云琅:“这是谁?”
季云琅来八方域的第一年,根本没有来森罗兽骨殿见到领主的机会,第二年就更不用说了,领主暴毙,这里换他住了。
所以他并不认识花珈的脸,直到江昼说了名字,他才知道。
他捏起那块脸皮,摸着滑腻腻的,说:“怎么像真皮似的。”
江昼:“就是真皮。”
季云琅捏面具的手一顿,江昼:“骗你的。”
真皮喂猫了。
季云琅把脸皮丢还给他,问:“八域主很怕这个花珈?”
江昼:“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拿这个吓唬他?”
“他骂花珈,”
江昼收起脸皮,“对着我。”
季云琅笑,“你觉得他在骂你,你生气了,所以要报复他?”
季云琅终于又对他笑了,江昼心里舒服了很多,说:“嗯。”
楼沙闹腾一会儿安静下来,脑袋一歪就闭了眼,季云琅把绑他的绳子解开。
他看着睡着的楼沙,皱了皱眉,“前辈,这个花珈,你之前在卷轴上给我指过,他和我师尊,还有那位前任八域主,都是被我父母取名养大的,是吗?”
“嗯。”
“那我们刚才去看的那个洞穴,是他们从前一起居住的?”
“对,”
江昼说,“你师尊,住得最久。”
“为什么?”
“风洵和花珈,长大后,出去打架,离开了家。
你师尊,”
卡了。
季云琅都不用等他卡出来,给他接上,“我师尊懒,所以留在家陪着我爹娘,每天只知道吃饭睡觉。”
江昼“……”
要这么说也没错。
“所以,”
季云琅垂眼,“我爹娘也是八方域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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