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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得知有了能和自己换班接送老板上下班,陪伴老板待人接物的第二人选,第一反应,是不乐意。
“怎么能叫那小子来?他又不认得您身边的客人,更不知道您晚上的时间安排……”
“所以你先带他几天。”
郑秋白放心吩咐,“等他熟练了,你们再重新排班,你也放放假。”
“我不放,老板,我能行!”
阿良不肯,他甚至觉得霍峋这人邪门。
明明放在以前,郑秋白绝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偏偏遇上和这邪门人相关的种种,就好换了个芯子似的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叫阿良十分警觉。
在金玉庭上班的第一天,身穿黑色正装带着对讲耳麦的霍少爷便引起了小范围的讨论。
霍峋这样的人在哪都是打眼儿的,毕竟那绝对优良的长相和身材无可挑剔,多的是暗地里打量他的员工。
和阿良相熟的经理问:“这人是谁啊?我可没听说安保缺人。”
金玉庭的员工一向都是够用的,很少招人,且就算是不起眼安保招工,也不会就这样空降一个来,而要层层选拔身高外貌体态最终培训确定。
虽然空降这个,的确条顺盘靓,当真不像是该分散在金玉庭各处角落里的安保,更像是能进入室给女富豪们做销售的男侍应。
“会喝酒吗?不如把他调到我们部门来,放你们这可惜了。”
销售部门经理动了小心思。
“你去找老板谈。”
阿良巴不得霍峋早早从他手下离开。
销售经理听到了八卦,“他是老板的人?亲戚?”
“你觉得长得像吗?”
“不像,那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
阿良也想知道,鼓动身边风情万种的经理,“你面善,去问问。”
“等着。”
穿着酒红色职业套装的经理一甩大波浪,扭着水蛇腰瞄准了在电梯口站岗的霍峋晃了过去。
霍少爷今儿有生以来第一次上班,坦白而言,有点新鲜,都是赚钱,但这种付出体力的劳动所得和他在期市股市轻易捞钱完全天差地别。
简而言之,霍峋从小到大,除了他出于洁癖忍受不了的收拾和整理,没干过劳力的活儿。
且倘若知道是做安保,他一定不会一时觉得郑秋白成了个好人而答应下来,这还是在折磨他,毕竟十九岁的霍少爷很要面子。
霍峋兀自站成冷脸的冰山,直到打探消息的女人上前,“小帅哥,我叫薛柔,这的经理,你叫?”
“霍峋。”
“你是老板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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