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单手抽出一张纸,擦着手指,摸进自己放在后座的书包夹层,都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买来就放进去的东西,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
“你他妈”
虞浅拱着身子,不可置信,“你随身带润滑油在车上?”
“不止,还买了套。”
颜航操作好一切,拿下捂着他眼睛的那只手。
虞浅还没从黑暗中适应,眨着眼睛,睫毛似蝴蝶翅膀煽动,他的眼睛凝着一汪水雾,这回终于不是伤心的泪水。
颜航低头欣赏着他此时的表情,弯下腰再次跟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侧过脸从唇角吻到颈侧,低声逼问:“接着说,老狐狸,说你保证再也不会离开我,以后都会专心靠着我,说你不会忘了我,说你永远都爱我,快点说,全都说,一个字都不许落。”
颜航从虞浅的发丝之间抬起头,看见爱河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波纹,才发现刚才还晴朗的夜晚又开始下起细细密密的小雨,下了有一会儿了,地面颜色都深了一层,只不过他们抱得太专注,谁也没发现。
颜航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心情实在是复杂得难以承受,他想发火又舍不得,感觉这段日子憋了一万句话想对他说,但是真站在面前了,又不记得要从哪一句说起。
到最后,他垂下眼:“上车,跟我聊聊,不可以拒绝。”
“哦。”
虞浅扯了个笑,看着脚面,轻声说,“聊吧。”
分开坐进车里,颜航坐在主驾驶,虞浅坐在副驾驶,雨水从挡风玻璃上一道道滚落,像一道模糊的瀑布,将车内隔绝出一道只有他们俩的空间。
颜航先开的口:“你刚才在干什么?”
虞浅侧过脸看他,把湿发别在耳后:“你别紧张,我没想寻死觅活,我就是发神经了,想看看桥底下的水什么样儿。”
“水有什么好看的?”
颜航说话声音都大了,瞪着他,“你那个姿势在桥上吊着,我还以为你——”
他没说下去。
“以为我要死啊。”
虞浅觉得挺好笑,笑了两声又低下头,交叠着手,“想什么呢,我犯得着给豁牙陪葬么,死了他一个跟一脱鞋拍死个蟑螂没区别,只是刚才你那个小马哥问我,要不要把豁牙的骨灰带走,要是我不管,他那骨灰就真没人收着了,估计一段时间以后找都找不到了。”
颜航看着他,虞浅慢慢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笑:“我想说关我屁事,就算拿回来,我也不会掏钱给那孙子买个墓地,最多倒哪个臭水沟里了事,因为这么想着,所以突然好奇,想看看爱河的水,就这样。”
颜航静静地消化着虞浅的话。
“颜小航,我今天才知道台东的墓地要多少钱。”
虞浅比了个数,“高档的要二十万,稍微离市里近一点的也得十万,就算是葬在郊区,都快到外省了,也要七八万。”
他笑容灰淡,摇了摇头:“这年头,死都死不起了,我在想将来哪天我们这帮人要是没了,我哥,大丽姐,或者我,全部身家能不能凑一块墓地出来,估计也是不能,结局应该跟豁牙一样,倒在水沟子里就算完事儿了,你说是吧。”
“好歹上柱香。”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