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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柔若无骨地搭上骆亦欢肩膀,若有若无的雪白晃过,姜梨低声咬着骆亦欢耳尖。
幽香扑鼻,美人在怀,沉溺的欲望一朝苏醒,如深邃辽阔的海面猛地掀起数百年未曾见过的滔天大浪,将面前的人彻底淹没。
眼尾的嫣红因难耐难求拉出一道长长的线条,眸底的欲望似深暗幽深的渊底,沟壑难平,渴求着那一分填满。
“好。”
嗓音哑到极致,眸底却大亮。
手臂横在柔软臀肉后,轻松将人直接搂上怀抱,姜梨手臂一个失滑搂在了这人颈后,身子不由地往前一送。
恰好将这份甜软的上好点心送到骆亦欢唇边。
濡湿的触感第一下传来时,姜梨一瞬间晃神,撑着骆亦欢肩膀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些。
她刚刚洗完澡坐在沙发,里面习惯性地是真空状态,什么也没穿。
现下倒是方便了骆亦欢。
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舌尖牙齿轻动,便咬开了她睡衣纽扣,乳香混杂着沐浴后的清香直扑鼻间。
好香
眸底欲望越来越深,兜不住的露水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滑,骆亦欢不管不顾地贴近面前的柔软,将姜梨也变得湿润。
搁置在骆亦欢肩上的手越拧越紧,姜梨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痒
脸颊埋在软肉之间,鼻尖左一下有一下地蹭着,骆亦欢几乎醉在这芳香柔软地里,头上发丝被往后扯着,她却只管不管不顾地往这柔软里钻。
雨下得越来越大,姜梨身上也不免如此,臀后的手稳稳托着,一晃也不晃,像一块坚硬的土,只在原地等待。
土固然是好土,却让这土里难耐的花遭了罪,根下被雨水淋得透彻,却始终不得种花人前来翻翻土。
只留得一株被已经水泡发的花探出根去自我寻觅。
“好喜欢好香”
唇舌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不间断地响起,骆亦欢不时嗅着面前的香味,眼神痴迷极了。
雪面之上,渐渐被留下斑驳杂乱的痕迹,灼热的热气随着动作间的喘息声照进。
她面颊放肆地在其上蹭过,睡衣仅剩的纽扣被绷紧,像守护疆土的士兵一般坚定护着它后面的美好。
进了门,骆亦欢搂着人就往床边走,姜梨晃神中摁下房内的小灯,只微微亮在床周。
被放进像白棉花似的柔软大床上时,头顶的微弱光芒
照在姜梨眼底,不由地眯了眯眼,眸中的幻影里出现了骆亦欢凝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身上泛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时只显得像一尊无情无欲的祗。
与她贴在姜梨小腿上的灼热温度比起来,让人不由地便生出些想把这层虚无狠狠撕掉的想法。
“梨梨?”
疑问偏偏头。
垂眸看着抵在锁骨上的脚尖,脚腕细白,脚背细嫩,皮肤圆润如玉,纤纤地点在她面前,脆弱地仿若被人轻轻一拧就会坏掉。
暗色在眸底聚涌,骆亦欢手指微动,死死盯着骨肉均匀的小腿随着细丝的滑下而渐露,薄薄的、白白的。
随着脚下的动作绷出隐约的线条,微颤。
想舔。
眸底幽幽闪过光,骆亦欢喉尖滚了滚,搁在一侧的手禁不住地往上抬着,想要握住这截骨。
“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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