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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解释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我想一个人呆着。”
薛芮欢从韩廷身边走过,她回到曾经住着的客房,关上门,滑坐在地上压抑地哭。
她该怎么办。
韩廷没有回卧室,在客厅坐了整夜。
退烧不稳定,又染上夜里的凉气,在早晨再次烧起来,勉强下楼去药店买了药,又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些蔬菜瓜果,匆匆赶回来。
薛芮欢房间的门仍旧紧紧闭着,他出门前放在门口的牛奶和面包,一动未动。
韩廷站在门口,尝试拧动门把手,门纹丝不动,薛芮欢把门反锁了。
随意吃了药的韩廷精神不好,他身上没有力气,靠着料理台等着煮粥。
身体疲惫头昏昏沉沉想要睡觉,水开了才发现,忘记把米放进电饭煲。
把米放进电饭煲,实在撑不住去沙发上歪着,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放电饭煲的台子,半张台子上都是流淌的米汤。
把锅里仅剩的白粥盛进碗里,端去薛芮欢的门前。
“欢欢。”
韩廷敲门,里面无人应答,又叫了几声。
没有找到备用钥匙,韩廷直接用脚踹开门。
门开了,薛芮欢穿着衣服好好地躺在床上,房间里徐徐地飘着音乐,“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像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林旭升以前最喜欢这首歌,我曾给他唱过一遍,准备在n年后,再见到他时唱这首。”
薛芮欢喃喃低语,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韩廷听的。
“薛芮欢。”
韩廷叫她的名字。
“最后,他有没有告诉你什么话?”
“没有。”
韩廷痛苦地说。
薛芮欢点头,“我只是有点难过,过几天就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薛芮欢吃得少睡得少,在房间里单曲循环这首哀伤的《好久不见》。
回忆着只属于她和林旭升的过去,谁都无法介入的青春和执着,想一些她现在想不通也解决不了的事情。
韩廷发烧顶不住,第三天入住医院,他住进医院,薛芮欢毫无察觉。
曾芳林带着三个人浩浩荡荡来医院看韩廷,两人守在病房门口,一起进房间的是年轻的谢医生。
曾芳林进房间时,韩廷的点滴刚挂上不久,他躺着没睡着,知道她来了。
“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曾芳林厉声质问,“做给我看,还是给薛芮欢看。”
韩廷闭着眼睛,忽视这样毫无营养的问题。
“你是我儿子,别人为难你,我帮你,这难道有错?”
曾芳林连续发问,站在一旁的谢医生推了推眼睛,提醒她,“韩夫人,这里是医院。”
“你什么时候学会尊重别人的生命,再来和我讨论对错的问题。”
韩廷开口,几天没进食,声音不大却冷。
曾芳林哼笑,“你是我养大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要和我翻脸?”
谢医生立在一侧不紧不慢地检查韩廷的身体状况,对母子两个的谈话熟视无睹,然后走出去,礼貌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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