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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立刻开始商量,明珚只是懒懒地听着。
最后商定大老爷赔给二房一万两银子的私房钱,算是赔礼。
明珚的银子很多,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一万两银子,但是要让大老爷付出惨重的代价,又不可能实现。
就算是下黑手,也能猜出是谁做的。
她看看争执结束的三个人,“这一万两银子记在铭琛的名下,算是铭琛的私房钱,放在母亲那里,谁也不能动,将来只有铭琛可以取用。
至于大伯母,也不能再留在顾府了,还是请她回去娘家吧。”
三人又是一番吵吵嚷嚷,最后勉强同意了明珚的提议。
明珚依旧让仆妇将自己背回了含珚院。
大老爷回到大房,立刻就炸了窝,大太太听说自己要被休弃,岂肯善罢甘休,和大老爷吵闹起来。
因为在内院,外院的铭琨和铭瑫没有听到,内院的明琳却听了个明明白白。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为了侯府的亲事谋害嫡长女,自己明明说过不想嫁入权贵之家的。
现在这件事非但没成,反而被侯府发现了,赔银子倒是小事,没了还可以再赚,可是,娘亲怎么能被休弃呢?被休弃的女人,没有了丈夫孩子,没有了傍身的嫁妆,回到娘家也没有地位,不过是凄惨度日罢了。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救自己的娘亲呢?
明珚回了含珚院,已经戌正了。
她让丫鬟扶着梳洗一番,躺到床上,就把丫鬟都打发了。
没过多会儿,元灏又来了,明珚奇怪地问道:“你不用去五军营吗?”
现在他来这里,跟回他自己的房间一样自在了。
元灏毫不在意:“无妨,我请假了。
咳咳,你的脚,还有再好好上几次药才行。”
“你不用专门来给我上药的,丫鬟也会揉的。”
“嗯,那个,你们商议的如何了?”
说着,自顾自地倒了些药到自己的掌心,还是像昨晚那样给她揉搓脚腕。
明珚把商议的结果告诉他,元灏很是不满:“这也太便宜他们了,你可是差点就没命了!”
“欸,我也知道,可是要惩罚大老爷,除非下黑手,可是下黑手的话,他们肯定会想到跟我有关。”
元灏皱起眉头,示意明珚噤声,外面有人说话。
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元灏立刻将床帘子放了下来,翻身躺到了床的内侧。
好在现在是秋季,帘子已经不是半透明的纱帘了。
夏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姑娘,三姑娘跪在院门外面呢。”
明珚不用想也知道她要求什么,“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也没有闹着要见姑娘,只是跪在外面,没出声。”
“不用管了,我睡了,莫要再来扰我。”
夏兰应声而去。
元灏等她走远,干脆也不下去了,盘膝坐在明珚的床上,继续揉搓她的脚腕。
帘子放了下来,床内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天地,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纷扰,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偏偏元灏还揉着她的脚踝,麻麻热热的感觉不间断地传来,明珚觉得自己的脸又热了,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元灏何等敏锐,何况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他目力过人,耳力也超群,早已发现明珚的脸像昨天一样,布上红晕,呼吸也不稳。
他心猿意马,却什么都不敢做,只是一手握着明珚的小腿,一手或轻或重地揉搓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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