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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在被子里哭,都要被人人身攻击吗?
“哇呜呜——”
薛绵一边擦一边放声大哭,“我脏还是丑,关你什么事,是吃你家……”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她今天还真吃得是凌逸尘家的大米。
一瞬间,薛绵哭得更加稀里哗啦,这就是寄人篱下的苦,她一定要辞职!
远离这些人!
!
!
凌逸尘看她眼泪流得更凶,很是疑惑,她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眼泪,他就没有哭过。
感受到脸上有一股大力,薛绵脸痛得皱在一起,凌逸尘,你擦眼泪这么大力吗?还是想借擦眼泪刮下她一层皮?
薛绵往后仰头,避开他拿纸巾的手,还泄愤似的,给他手背“啪啪”
来了两爪子。
反正都要辞职了,她得挺起腰板做人做事!
凌逸尘白皙的手背倏然变红,像是在肌肤上晕染开来的红胭脂。
薛绵怔愣:你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脆弱的吗?
她的气焰瞬间没有那么理直气壮。
薛绵直接用手指蹭掉眼泪,嗓音还有些娇娇软软:“你……不管怎么说,是你闯进女生房间不对。”
话音刚落,凌逸尘就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小小的,细细的,手感很好。
他甚至有种笃定,自己一手便能抓住她两只手腕,而她无法挣脱开。
薛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尝试抽回手腕,然而分毫不能撼动。
好吧,她不做无用功了,决定将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问出口:“我说,你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凌逸尘定定看着她,并不言语,只是手指慢慢摩挲她的肌肤。
“不是吗?那狂躁症?精神分裂?”
仗着以后不用拿他工资了,薛绵把脑海里匮乏的病名都过了一遍。
“等等,我再去度娘上搜搜看,还有什么。”
薛绵侧身,另一只手去拿旁边的手机。
旁边的床垫却霍然一沉。
薛绵立刻回身,她与凌逸尘的鼻尖离得极近,精致如瓷的脸在瞳孔中骤然放大,他的另一只手掌按住了她刚碰到手机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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