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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夜空,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所以我想,把遥远的因布山定为目标,可能只是因为我太懦弱,懦弱到连直接结束自己的生命都不敢,而是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久的缓刑。
就好像有这么个目标,我仅剩的人生就会有些意义一样。”
他机械地说,“其实都一样的,不管在哪里死都是一样的……”
“雪莱。”
就在这时,伊雷开口打断了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雪莱怔住。
伊雷看向他,继续把话说完,“你想要结束的,只是痛苦而已。”
遥远的夜空中,流星的数量渐渐少了,只偶尔有几颗零星划过。
伊雷抓住了最后的机会,双肘靠后撑在车门上,以松弛的姿态望向一颗明亮的划过夜色的流星,低声说:“我也许个愿吧。
希望雪莱·曼塔……能早日结束他的痛苦。”
◇“不要死。”
第二天一早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收拾了帐篷和睡袋,把行李扔上越野车后备箱,朝着佛巴港的方向继续前进。
这段路如果开车走直线距离其实并不算远,只是路况复杂又糟糕,火车和一般的汽车都都会选择绕路。
伊雷很有先见之明地准备了一辆越野车,尽管各处都破旧老化,依旧能稳稳地碾过碎石与灌木,开辟出一条道路。
报纸上描述的“有不确定危险性”
的高辐射似乎并没有对他们的身体造成太多影响,只是给荒原的天空蒙上一层蓝光,使这里的蓝天比别处更显深邃悠远。
起风沙的时候,雪莱没机会看到整片荒原的全貌。
如今风沙停了,太阳升起,原野渐渐浮现在他们的眼前,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铺展在大地上。
一阵风吹过,枯黄的野草泛起波浪,从地平线的这头一直延伸到那头。
野鸟被引擎声惊起,拍打着翅膀起飞,越过翠绿的草尖和早生的花苞,很快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去往佛巴港的这段路途一直走了三天两夜。
伊雷有时会用车上老旧的音响放两首全损音质的老掉牙的流行歌,有时用手机放点五年前的视频,有时什么声音都没有,就这样匀速穿过原野,安静得连远处的鸟鸣都听得一清二楚。
更多的时候,他会没事找事地跟副驾的雪莱聊闲天。
“话说你以前不是戴眼镜吗?”
伊雷问,“怎么后来就没再戴了,难道陨石辐射还能治疗近视不成?”
雪莱轻咳一声,“其实我不近视,只是有人说我长得太娃娃脸,戴副眼镜能显得有威严一些。
从那之后只要出席公共场合,我都会戴一副平光镜而已。”
伊雷转头看了雪莱一眼,视线停留在他那双蓝色的桃花眼上,认同地点了点头,“有眼光,这谁说的?”
“我的某一任前男友。”
雪莱想了想说。
伊雷露出脚被石头砸了似的表情,“当我没说。”
雪莱笑出声,在安全带的束缚下有限地朝伊雷的方向靠近了一点,压低声音,“只谈了三天。”
不知是风向的原因还是车内太狭窄,伊雷几乎立刻闻到了自雪莱身上传来的愈发浓郁的花香,全世界最美妙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害得他握方向盘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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