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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可是好心怕你来回折腾受寒。”
“如此,多谢二皇子了,这里房间多,二皇子再开一间吧。”
不要脸
慕屹川长臂一伸将人勾入怀里,紧紧困住,理所当然的道:“你二皇子没钱了,刚刚小倌叫多了,钱都叫雪风给散出去了,对了,这晚间的酒菜钱,还请你明日结下。”
楚星舒奋力挣脱,扬高了声调,道: “慕屹川你耍无赖是吧!”
慕屹川哄孩子似的道:“嗯……别闹了,我真困了,睡吧。”
楚星舒无语的盯着眼前这张带着稚气,又似曾相识的脸,沉思了半晌,眉眼微微一动,手摸向胸前的佩玉,那佩玉顶端有一个隐蔽的机括,只要轻轻一按,里面折磨人的东西可不少。
他有些犹豫,该给这家伙用哪种好呢?这人心眼儿这么坏,真想把里面所有能用的,都叫他好生体验一回……
忽然一只大掌过来,紧紧包住了楚星舒握佩玉的手,那大掌掌心内带着薄茧,是常年执剑拉弓的痕迹,“什么宝贝东西,睡觉还要摸着?心上人送的?”
慕屹川的掌心状似不经意的在他手背上缓缓摩挲,略带粗糙的触感,弄得楚星舒手背痒痒的,那痒好像从手背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楚星舒不自觉红了耳根,呐呐道:“你不是睡着了么?”
“你心里想别人,我怎么睡得着?不打算解释一下?”
楚星舒嗤笑,这人还真是今日入戏太深,演上瘾了。
“我该解释什么?”
“嗯,继续装,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稀罕物了!”
慕屹川作势要将佩玉拿起来细看。
楚星舒知道这人执拗起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主,立刻将玉佩塞入里衣贴着胸膛,不经意加快了语速道:“家姐旧物罢了,自小戴习惯了,睡觉喜欢摸着它睡,比较安心。”
“怪不得老四能跟你玩到一处,他是长不大的孩子,你倒好,竟然连奶都未断,这么大人了,还需要靠着这种东西安抚。
不过嘛……”
慕屹川松了手,贴近他耳边,蛊惑道:“以后有我在,你还怕什么?星舒,你什么都不必怕,二皇子在,没人伤得了你。”
楚星舒冷笑一声:“二皇子我谢谢你,不过我也求求你,还是远着我些吧。
自从遇见你,我这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何时断过伤?”
“呵呵呵呵……求我?”
慕屹川手指微挑起楚星舒精致的下巴,缓缓道:“在床上,你打算……如何求?”
楚星舒迎向他的目光,那眸子带着不自知的风情,讽刺道:“床上可不是战场,谁求谁还不一定呢,明明是个雏儿,就别装雄鹰了!”
慕屹川被激怒,猛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楚星舒!
真当本皇子不敢今夜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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