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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平站在戏台上,双眼直视前方。
镇民好似商量好了一般,手里各捧着一个牌位缓缓而来。
黑夜中一行人如此怪异,若放在平时,肯定会感觉阴森可怖。
但众所周知大家今晚是要给它们听戏,周族长带着福顺还是领头走来。
福顺手里捧着一个写着张连成的牌位,应该是就他们口中所说的老连成了,正是如意戏班落脚处那所破落院子生前的房主。
众人都不敢言语,脚步也十分轻,行动更加的缓慢,生怕惊扰了先人的雅兴。
刘青平紧闭嘴巴,不敢说出一句话,这时周族长带领镇民走近,他脸色隐晦的看了一眼台上站立的刘青平,轻轻点了下头,刘青平拱手一让,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众人可以让令牌落座了。
周族长走到最前面的桌子前,恭恭敬敬的将手里的牌位放了上去,然后看了一眼福顺。
福顺也心领神会,将老连成的牌位也放到了桌子上,这时刘青平才看见福顺肩上挎着一个大布袋,他小心翼翼的将布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是几个小白碟子,然后又从里面掏出肉、干果,等一些小馋嘴,纷纷放到了碟子里,然后退到一边,躬身而立。
周族长点点头,然后环顾四周,见所有牌位都放在了相应的桌子上,这时他转身,对着众人挥手示意离开。
刘青平又目送这些人离开了,心下一阵轻松。
只要三更时分开唱,料定镇上人可能会入睡了。
刘青平连忙回到后台,见伙计们都在有条不紊的往脸上画彩,他来到郑阳春这个净角身边,见他已经画了一半的大黑脸,也不出声惊扰,这种画彩时,一定不能打扰,必须从始至终的描完最后一笔,包公额头的月牙更有一种说法,不能两头尖,一定要上面尖端再来一笔白,这都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很快郑阳春画的包公脸赫然在目,两个伙计将郑阳春扶起,然后开始为他穿戏服,包公的戏服是黑色的,有蟒图,腰带更是松垮垮的挂在腰间,胡子的挂钩挂在耳迹,再将一顶官帽给郑阳春戴上,整个人仿佛从戏里走出来的包公,浑身透着一股威严。
众人也开始起了打扮,这时一个伙计手里端着玲珑宝塔,画着简单的脸谱,他知道这李天王今晚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并不是主角。
很快三更已到,刘青平猛的挥手,敲锣打鼓的伙计立即就开始操作,戏台瞬间有了声响。
李天王手里端着宝塔,在戏台上绕着圈走,嘴里发出戏腔“仙家至宝震鬼神,三界谁不惧三分,邪祟冲天为哪般,直冲天界人神愤,玉帝派吾来查看,我将宝塔手中端,见鬼扰乱人间祸,我定用宝塔镇山川……呛呛呛——”
这戏词明显就是唱的托塔李天王被玉帝派往下界查探。
周族长在自己宅子里隔窗凝听,听到戏词的那一刻,他满意的笑了。
“老爷,该休息了。”
一个身穿黄色肚兜的少妇,露着光滑的背部,扭着翘臀走到周族长身边,这个女子是周族长的小妾,是外乡女子,因为长得标致,皮肤白皙,被这周族长给看上了,花了大价钱才迎娶过门,大方太太已经五十来岁了,周族长早就满目生厌了,提了好几次休妻,皆被其二叔给阻拦了。
如今这娇艳的女子,在烛光下更添一丝妩媚之色,周族长色心大起,早已按耐不住神色,一把将女子搂住,嘴里调情道:“今晚有戏,有佳人,真是美不胜收。”
说着右手已经探进肚兜里揉捏了起来。
女子娇喘道:“老爷,啊……你真坏,那戏给鬼听的,也……啊……也不觉瘆人的慌,啊……”
周族长色相一露,与平时威严的神色,瞬间判若两人,他一把扯下女子肚兜,露出一对硕大的奶子来,更是双手抓了上去:“嘿嘿……怕什么?一群鬼东西,妄想称大,念在一场乡亲,我没有盖座塔镇他们,就已经不错了。”
女子娇笑道:“你啊,比那鬼都凶,都恶……”
两人很快从地上滚到了床上,不多时房间内传出令人遐想的声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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