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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拿手一抹,血淋淋的,吓得当时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得知自己左脸被毁,更是哭得撕心裂肺,直嚷着:“没法活了!”
白小娘本就格外在意自己的容貌,她家世寒微,又没有海云舒的万贯家财,能靠得就只是这张皮子。
侯爷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白皙的脸蛋和笑起来的嘴唇。
如今,程子枫忙于公务甚少回家,即使回了,也都是跟宝月那个小娼妇厮混。
她没了往日的恩宠,又毁了容貌。
从今往后,还如何在侯府立足?
海云舒本就容不下她,现在连宝月那贱婢都想骑到她头上来。
想到这儿,白小娘更是气得晕了醒,醒了晕,寻死觅活个没完。
家里乱成一锅粥。
程子枫原本还在城外扎营赈灾,听说府里出了事,连忙告假回家。
见到祠堂满地废墟和灰头土脸的家人,他整个人都看傻了。
拽着海云舒,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这就是你当的家?你一天到干什么吃的?”
海云舒直接怼回去:“侯爷就算要问我的罪,也得给个理由吧。”
“把家族祠堂都给烧了,你敢说你这个当主母的没有责任?”
海云舒不卑不亢:“若是天灾,我尚能预判避上一避。
可若要是人祸,那我也是防不胜防。”
“人祸?你说这火是有人放的?”
“不然呢?”
程子枫一听这还得了,大过年的,竟然有人敢点了他祖宗的牌位!
今天要是不杀鸡儆猴,立立威,别说以后出门见人,就是将来死了,都没脸去见祖宗。
程子枫当即冲着满屋子的人,吼道:“是哪个翻了天的王八盖子,敢在我东昌侯府造次!
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众人都低着头,谁也不敢接话。
这事儿要论起来,可就不好说了。
程老夫人躺在床上,猛咳了两声:“你刚回来,先回屋歇歇,别在这儿吼。”
程子枫词严厉色:“母亲你别拦我。
纵火烧宗祠,实在可恶至极!
若不严惩,我这个程家子孙的脸往哪搁?
“今天必须把这畜生给揪出来!”
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老夫人狠狠地锤了锤床:“好,你要罚就罚我吧!”
程子枫哑然:“母亲……这是何意?”
老夫人打颤的手拍着胸脯:“是我请人来作法。
是四郎发癔症,打翻了火盆。
“侯爷要打要罚,就冲着我们娘俩来好了!”
咳——咳——
老夫人气得眼冒金星,咳疾一犯,像是要把血咳出来了。
秦嬷嬷赶紧帮忙顺着气:“侯爷也是一时着急,老夫人千万别动气,再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程子枫见自己骂了半天,骂的是亲娘和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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