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来研究所之前,很多人告诉我,研究所里的老师们都很严格,不把学生当人看。”
“但是你不是,你很照顾我,我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被吓坏了,还是你给我的物资,那天晚上也是你抱着我睡觉的,你一直在安慰我,但是我却把你的实验服和床单给弄脏了……”
宋时不耐烦地从她手里抽回来袖子,并不想听她这些惺惺作态的回忆录。
傅雪生在这时转身,手中拿着一只注射器,对着灯光观察了一会儿,尖锐的针尖泛着光,在里面溶液的挤压下,针尖挂着一点溶液。
他抬头看过来,避开宋时凌厉逼人的目光,对傅安念道:“把她带过来。”
也许是因为心虚,他连老师都不敢再叫。
傅安念止住话茬,同情地看了一眼宋时,小声说了一句“抱歉”
,便从椅子上起来,拉着宋时手腕上的镣铐的链条,将她带过去。
裴知聿向后退了两步,大手按在操控台上一个按钮。
哗啦——
地板裂开,一张干净的手术床升了起来。
大概一米八长,正好可容纳一个人。
傅雪生对着手术床抬了抬下巴:“上去。”
但这话显然不是在和宋时说的,傅安念和裴知聿两个人同时在宋时面前蹲下,分别解开她脚上马丁靴的鞋带。
一左一右,宋时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心里却只觉得一片讽刺。
谁能想到,自己的学生“尊师重道”
的时候,却是对她别有所图的时候?
鞋带解开,裴知聿站起身,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往手术床上带,声音很小:
“老师,您上去吧。”
手术床很软,和她印象里的那些冰冷坚硬的实验床不一样。
宋时刚躺上去,两边立刻升起来什么东西,冰凉的镣铐从她的手腕、脚腕和脖颈上环绕而过,将她整个人定在上面。
这样一套流程,宋时并不觉得陌生。
前世刚被从鬣人群中带回来到研究所的时候,被按在手术台上供人研究观察,简直是家常便饭了。
咔哒一声。
明亮又刺眼的照灯在头顶上打开,宋时下意识闭上眼。
“对不起,老师……”
耳边傅安念喃喃的道歉声还在继续,尖锐的针尖倏然刺破她手臂上的皮肉。
因为紧闭着眼睛,注意力在此时高度集中,冰凉的麻醉剂被缓缓推进血管中的触感极为清晰,宋时的意识也开始朦胧。
整个人像是悬浮在一团棉花之上,飘飘忽忽的。
也许是错觉,耳边突然传来“嘭”
的一声巨响。
但大抵真的是错觉吧,脑子里像是有一双手,从内而外伸出来,按压在她的眼皮子上,睁不开眼。
喧嚣声却好像更加明显。
突然,身上的束缚一松,像雨过天晴豁然开朗,炙热的吐息和刺鼻强烈又格外熟悉的腥臭气喷洒在面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尖尖的,拨动着自己的脑袋。
宋时猛地睁开眼,便看见一只血盆大口,顶着尖锐又白森森的獠牙,冲她哈气。
眼珠缓缓转动,余光可见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哼哧哼哧甩着,绿豆眼中冒着凶光。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