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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聿结束婚假以后,就没之前那么清闲,他向宗熠讨了个兵部的闲差,每天都要去兵部点卯。
兵部的人不敢真的使唤他这尊大佛,把他当吉祥物一样的供着。
偶尔不那么忙的时候,兵部尚书还会拉着他下下棋。
宗聿不会拒绝,棋子厮杀的间隙,他问起兵部养马的事,兵部尚书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不肯正面回答。
“刘尚书,你是觉得我皇兄这几日的心情太好了吗?”
宗聿把棋子丢进棋篓,面色不善。
刘进义落子的动作一顿,江家父子请假期间,朝臣懈怠,宗熠一言不发。
等江家父子上朝后,宗熠开始秋后算账,接连几日有大臣被问责。
帝王之怒,犹如雷霆之威,朝臣惊惧,这几日阳奉阴违的小动作明显消停。
刘进义放下棋子,无奈道:“殿下,养马需要钱,需要人,需要选育,更重要的是需要地。
马政这一块是归我兵部管,户部也有拨银子,可我最多能问两句。”
刘进义说的是问,而不是过问,一字之差的意义截然不同。
他这是在告诉宗聿,他没有插手马政,也插不进去。
宗聿面色微沉,直接问道:“你堂堂尚书管不了,那谁能管?”
刘进义苦笑,这天下姓宗没错,可这朝堂不一定姓宗。
马政这一块开销不小,上下操作一下,暴利自然也不会少。
刘进义不想得罪人,含糊道:“殿下也来了几日,有些事听我说不如你用眼睛看,说不定看的更清楚。”
宗聿和刘进义坐在内室,外间的官员还在办事,偶尔有走动的声音。
从开着的门看出去,宗聿的斜对面是罗亦,他身边的人三两成群,基本是以他为中心。
兵部也有江家的人手,他们拿不住兵权,但拿的住后方。
宗聿瞬间没了下棋的兴致,棋子一丢,起身整理衣襟,道:“走了。”
阴雨多日的京都难得放晴,江瑾年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白榆替他盖了一件大氅在身上,遮一遮院中的凉风。
宗熠下令让宋治全权负责他的身体,所以宋治差不多隔两天就会来一次。
根据江瑾年身体的好转程度,开出不同的药方。
今日又是检查的时间,宋治前脚刚到,宗聿后脚就踏进院子。
江瑾年没有起身,他在躺椅上小憩,这会儿睡着了。
宋治不敢惊扰他,就坐在院子里等一等,被小福子找回来的纪凌也在,他没戴面具,面无表情地坐在宋治对面。
宗聿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一个正襟危坐,一个头都快埋在桌子上,手一直在扣石桌。
白榆站在江瑾年身边,对二人十分无语。
若是宗聿再晚一点回来,她说不定会选择把人请出去。
二人起身行礼,宗聿抬手示意免了。
他朝着江瑾年走过去,阳光落在江瑾年身上,他面容恬静,光晕在身上镀了一层金边,温暖柔和。
宗聿抬手感受从指间穿过的凉风,俯身弯腰准备把江瑾年抱起来,他的手刚碰到江瑾年的肩,江瑾年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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