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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珲让车把式将他那辆绿顶围着灰色呢子小马车,停在了最外围,不愿惹人注意。
过了不多时,城门便吱呀一声,缓缓大开了。
负责指引的内侍从宫门内迈着四方步子走出,扬声喊道:“入宫时辰已到,请各位大人持宫牌,下车依次入宫,到垂拱殿等候。”
王珲与赵清州闻言对视一眼,显然都不知道宫牌为何物,但既是到了入宫的时辰,二人便不敢耽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从一众车马间的缝隙间向宫门走去。
“劳驾,”
赵清州停下询问一位不知谁家的侍从道:“刚刚内侍所说的,宫牌是什么?”
那侍从回过头,见赵清州并未着官服,有些迟疑道:“那是入宫上朝的凭证,若没有那个,侍卫是不让进去的。”
王珲从后面跟上来道:“赵兄,这可如何是好?”
赵清州举头向宫门看去,瞧见果然有几名守门的侍卫,在依次查看朝臣手中的一块块五寸长短的铜牌子。
“谢过。”
赵清州对那侍从拱拱手,与王珲向前走去:“无妨,咱们先去和侍卫说明情况,试试看。”
两个人走了几步,排在了入宫的队伍的后面,随那些着官服的人向前走着。
“宫牌。”
着铠甲的侍卫道,他说完抬起眼,看到赵清州的一身素衣打扮,警觉地将他打量一番,说道:“你是何人?”
“我乃江宁刺史赵清州,这位是江宁县丞王珲,我等受皇命所宣,自江宁连夜而来,今日要入宫上朝。
可并不知道入宫需要宫牌,因此——”
他无奈地笑了笑:“并无此物,不知可否酌情放我二人进宫。”
这一段话,使所有的守门侍卫一时间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这——”
侍卫面露难色,回头对后面执戟而立的一人说道“董将军,这里有位江宁刺史,没有宫牌。”
董将军向前走来,脸上尽是不容冒犯的神色:“先请二位靠边站站,别耽误其他大人入宫。”
赵清州闻言回头看去,看到后面又排了几位来得较晚的大臣,便恭敬地对董将军拱拱手,拉着王珲,站在了队伍外面。
等到所有人都进了宫,赵清州方又上前道:“这位将军,我与王大人当真有要事,必须上朝向官家奏明,耽搁不起,您看能否通融一下。”
“通融?”
董明辉轻蔑一笑:“本将军守丽正门五年,从未为任何人通融过,你以为皇宫大内,是随随便便进的?”
“那……那能否请将军,派人禀告官家,说江宁刺史赵清州在宫门外等候,因无宫牌,无法入宫。”
赵清州恳切地说道,额上隐隐渗出一层细汗。
“呵呵,赵大人,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这里的人,进不到前面去,这会儿快上朝了,也没人能在里面帮着传话。”
“那可如何是好?”
王珲也有些着急起来。
“二位大人自己想办法吧,过来两个人,时辰到了,闭宫门。”
董明辉发号施令道。
“慢着——”
一个声音忽然从赵清州后面响起:“董将军是想把老夫也关在外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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