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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钊说完,朝姜小米喊道,“小米,上车。”
“居然这样对待你的客人,我记住你了,”
谭月兰故作生气,这边又朝姜小米做了个鬼脸,不情不愿地去后面做了。
虽然有太阳,但是风不小,季风在车斗里被吹得头发凌乱,时,才好一点儿。
路口是交叉路,贺文钊不得不停下来,等对面的卡车走了在开过去。
后座车门忽然打开,景阳快速下来,撒丫子就跑。
于静急得大叫,“景阳,你别跑啊。”
贺文钊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跑得很远了。
“季风,你去追人,”
谭月兰喊季风帮忙,季风却是一脸不屑,权当没听见。
而车后还有车,贺文钊不能直接去追人,等找到地方停下来时,景阳已经不见踪影了。
“去追啊,都坐着干什么?”
于静急得大哭,“人不见了,我还怎么结婚啊?”
贺文钊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又熄了火。
这就好比在于静心窝子上扎了一下,直接让她炸了,“
去找啊,快去找啊。”
“都这样了,还有意义吗?”
贺文钊一句话犹如凉水一样兜头朝于静泼了下来,“昨晚严防死守了一晚,早上就差直接绑在裤腰带上了,到眼前这地步,我们还能怎么做?”
于静哭得跟是了爹妈一样难过,“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命太苦了。”
“要不给她找找去?”
谭月兰心软,“景阳我们也就见过几次面,吃了两次饭,人还是很热心,有没什么坏心眼子……”
“就是啊,快去找……”
“要找你自己去找,”
贺文钊声音拔高,神色十分冷肃,“能帮的,我们都帮了。
要追,你自己追去,回头摔一跤,孩子摔没好,正好让景阳称心如意。”
于静连忙捂住了肚子,声音哭不出来。
“那也是哦,”
谭月兰同情地看向于静,“于老师,要不就算了,回头他想你肯定会回来找你的。”
“我看还是别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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