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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的磕磕巴巴,“缆,缆车。”
于是两人穿好厚衣服,陆时霖带她去坐雪山缆车,近处是白茫茫的雪,再远一点可以看到整个城市夜景,犹如宝石镶嵌,灯光荧荧,和浓稠的夜色融为一体。
缆车攀到山顶的时候,夜幕整个降下来了,从天际尽头开始蔓延开来的莹绿色极光,仿佛触手可得,却又神秘莫测。
沈妤声看着窗外,从车窗玻璃上看见陆时霖的剪影,他在看她。
“听说看到极光要许愿,要不要试试?”
她尽地主之谊,真的想给他的第一次看极光留下点好印象。
陆时霖低声笑了笑。
她忽然反应过来,陆时霖连挪威语都会说,怎么能没看过极光呢?
又被骗了,她脸上带点愠色,陆时霖已经凑近她,“在这许愿真的灵吗?”
“你可以试试。”
她淡淡道。
“好。”
陆时霖轻轻亲了下她嘴角。
然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低声说,“希望梦是一直不会醒的。”
“说出来愿望就不灵了。”
她提醒他。
陆时霖没回答,只是将头转向了和她反方向的窗外。
亲生
那晚气氛刚好,下午她躲过的事晚上没有躲过,陆时霖也不许她躲,在家庭影院里,在柔软的沙发床上,他语言柔软,一遍一遍说爱她,也一遍一遍的要她。
情欲在两人之间烧起火来,他将她送到山顶的时候,自己也浑身发着烫,忍着,忍到她平静下来,化成一滩软水,再开始下一轮。
在所有意识都消失,脑海中只有一片白光闪过的时候,她流下泪来,夜色中莹莹,像是他带她在天文望远镜里看的星星。
他低下头去吻她,比深渊还深的吻,她摸到他的脸,优秀如西方神邸的五官,最后她的手指停顿在他的眼,眼底湿润,分不清是汗是泪。
她不懂这些,对他来说她是纯白色的,就是茉莉,清纯高洁的茉莉花,花朵第一次盛开就是为了他,他是残暴的采花人,那一次两人都是无尽的痛楚。
而今天不一样,节奏由他掌控着,他带她在伊甸园里做欢乐的游戏,尝不同的果实,他带她在海水里沉浮。
黑夜里她躺在米白色沙发床上,白的像天使,他克制着自己,还是会把她皮肤弄红,像是大师的画作,他卑劣的笔触,每一笔都是在亵渎。
她被折腾的很累,但没有求饶,连声音都压着不发出,仅有几次他动作太重,是故意的,才听见她从喉咙里掉出来的细微破碎的嘤声,在温暖的房间里,像羽毛在搔他的心。
最后他终于也到极点,沉重呼吸着,然后再次抱住她,他额头有一层薄汗,全身被她的指甲抓的伤痕遍布。
但他不觉得疼,只觉得幸福。
那一夜是很长的,但对他来说却是很短的。
下午两点。
沈妤声醒来,在木屋别墅二楼的卧室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她手放在上面,是凉的。
全身疼,她艰难起身,只觉得腰酸的不像自己的,小腹抽痛。
房间门被推开,是梵茜,梵高茜走进来,端一杯温水,递给她。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等她接过那杯水,梵茜皱着眉去打开了窗子,于是冷风吹进来,她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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