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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沈荔叫温欲晚出去喝酒,顺便让她讲讲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艳遇。
温欲晚到北山会所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了。
下沉式的沙发,深黑色的真皮面料,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着当下最火的音乐,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洋酒。
温欲晚穿了件墨绿色的抹胸长裙,腰间是鱼骨束腰,掐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是上等的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流动起伏,就像春日里摇晃的绿枝条。
她狭长的眸子扫了眼包厢里的人,都是京圈的千金少爷。
沈荔正坐在中间摇骰子,嘴里刚喊完五个六,抬头就看到温欲晚,朝她招手。
“晚晚!
你再不来,我就真要被顾琮给灌晕了。”
温欲晚坐在沈荔身边,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目光转移到沈荔那张微醺的脸蛋上,她伸手掐了一把。
“从小就玩不过顾琮,还爱挑衅。”
京圈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大多都相识,顶级的资源和学校就那几家,兜兜转转都是一个圈里的。
顾琮和沈荔算是欢喜冤家,从小打到大。
只见顾琮歪斜的坐在那,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个贵公子,倒像个流氓地痞。
“玩不过就找帮手?”
沈荔懒得理他,拉着温欲晚说悄悄话,“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昨晚你和贺董,有没有……?”
温欲晚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没有。”
“他绝对不行。”
沈荔说的信誓旦旦,看向温欲晚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同情,“晚晚,你才二十二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啊,这可怎么办啊?”
温欲晚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纸上谈兵的,说得像真的似的。”
沈荔不服气,梗着脖子说,“这是常识!
不信你问顾琮,他是男人,他肯定了解。”
顾琮正低头捣鼓手机,听到他的名字,他抬起头,“了解什么?”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去捂她的嘴,沈荔就像个大喇叭似的嚷嚷。
“贺董到现在都没和晚晚那个,你说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顾琮想了一会,故作高深的摇摇头,“不一定,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沈荔凑过去,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话?”
顾琮的视线逐渐转向温欲晚,温欲晚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没了耐心,“要说就说,装个屁。”
“孩子回家不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说着,顾琮把手机屏幕转向温欲晚。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包厢里灯光昏暗,顾琮手机的屏幕亮度太高,晃得温欲晚眼睛疼。
她还没来及看清,就听到一句国粹。
“卧槽!”
“苏宛白要不要脸啊?她苏家还书香门第呢,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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